感染之症,用炙烤过的银针刺穴位便好了。”
王喜擦了一把汗,袖子梭梭有声,“那旁边殿里的那位呢?还是那副吓人模样?”
也不知那样子到底有多吓人,我只听得众医官都是纷纷叹气,连话都不愿说了。
我粗着嗓子喊了喊,“喂。”
王喜急遽回身过来望定了我,“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算是醒了!”
我伸出软绵绵的手探向眉心,一层厚厚的纱布触手升暖,我道,“陆景候呢?”
王喜在旁边不作声,我索性去问与我把脉的医官,“您知道那位陆公子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朝王喜唯唯诺诺看去,王喜朝他怒目竖眉,他把脖子一缩,也不说话了。
我把手往薄被里一躲,“今儿脉就把到这儿吧,我总之是醒了,死也死不了。”
王喜在旁边一跺脚,“你就别给我使小性儿了!陛下说你若是身体好不了,便要来剁我的狗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