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自己封嘴便是。”
他冷冷别过眼去,掀袍举步,踏进了门。
阿其在外面乖乖候着,我见他颓然耷拉着脑袋,颇有些街边的黄毛大狗的风味,忍不住在他脑门上摸了摸,温言哄道,“你听话,我待会就求他把你哑穴给解了。”
陆景候将瓷碗往桌上重重一搁,我不敢耽误,垂头敛息便走了进去。
吃到一半他突然出声,“你与阿其认识多久了?”
我抬眼掐指算了算,“不久不久,也才一日不到。”
“哦?”他将筷子搁下,冷冷看我道,“我瞧着,你们倒是熟稔得很。”
我低头做小,“他有些好玩,我和他玩闹也还有些开心。”
“是吗?”
我点点头,他道,“怎样就算作好玩?”
“这个……”
“嗯?”
“这个啊……”
他眼神嗖嗖朝我射来,“快说。”
我迟疑道,“对我巴结点的人……我都觉得挺好玩的。”
他面色一僵,自顾自又拾筷吃了起来。
我看他许久也不见有下文,猜不透他那番话的用意,正瞥见门外阿其笑得连眼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