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福气,这样的药,一般人可喝不着。”
陆景候接过碗来试了试温度,直接便往我嘴边上凑,“张嘴。”
我不想喝,装作没听见只顾着朝我手指上看,他又道,“张嘴。”
阿其连忙在旁边小声道,“快些快些,公子又要生气啦。”
我朝陆景候瞥过去,他面上隐隐有些薄怒,我忙用右手接了来一气便喝了,喝完果真是苦得连心肝脾肺都要吐出来,他却不甚在意道,“良药苦口,这些都是愈合伤口的好药,你若是敢吐,便再多喝几碗。”
我委屈得把碗嘭地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我生来就怕苦,你让我这样喝药,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了!”
“我真希望你现下便死了!”他竟也与我低喝起来,我一时间怔住看他,阿其见机脚底抹油溜得倒快,我偏过头去低低道,“我知道,你不过就是厌烦我了。”
他半天才平复呼吸,走出去时重重摔上了门,“你若是以前死了,也好过如今来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