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其他的孩子也丢了吗,”石榴被赶车老伯的话说的心中困惑不已,
“我前几天刚去了一趟县城,听人说这一年來陆陆续续有很多人家的孩子都丢了,我当时心中想哪一年沒有人贩子,便沒有在意,却沒有想到那人贩子竟然跑到了我们这镇上,还拐了几个孩子,真是造孽呀,”老伯痛惜的摇了摇头,
“不是只丢了两个孩子吗,怎么老伯说是几个,”这一年來东夌很多人家在陆陆续续的丢孩子,为什么她不知道,石榴觉得这件事非比寻常,
冷泠的神色微凛,看这个老伯说的话不像是假的,老伯有一句话说的沒有错,丢孩子的年年都有,可是今年丢的特别多久不正常了,青儿的失踪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沒有关系,
“我听我儿子说好像是丢了四个,”老伯悠了一下鞭子,牛不紧不慢不慢的往前走,
石榴和冷泠互相看了一眼,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
若是照老伯刚才所说,今年丢孩子的特别多,早该传到了北冥冽的耳中,而她刚才看石榴的样子就知道北冥冽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就说明每个地方丢的孩子并不多也不频繁,所以才沒有闹大,可是这一次却一反常态的丢了四个孩子,
老伯叹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见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冷泠仰着头躺在马车上,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姑娘,你们要去哪里,我只能将你们送到这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在一个街道旁停下,
两人从马车上跳下,石榴拿了几个铜板递给老伯,老伯呵呵笑了两声道“姑娘拿着吧,哪里用得什么铜板,我老头也是顺路,”
石榴也不再客气,收了起來,“老伯可知道这镇上有沒有买马的地方,”
“还真是巧了,姑娘沿着这条街一直走便是了,”
两人告了谢,便去顺着老伯指的地方去了,挑马这事冷泠做不來,很有自知之明的把空间让给石榴,
“从这里去县城要多长时间,”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镇是什么地方,但应该和他们那日赶路要去的地方并不是一个方向,
“这里离县城并不远,骑马应该不到两个时辰便能到,”石榴顺口回答道,说完后疑惑的看着冷泠,小姐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不回京城了,
只可惜冷泠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石榴翻身上马急忙跟上,小姐是想管这件事了,
茶楼中,一头带斗笠的蓝衣男子靠窗而坐,男子看着楼下,一双清冷的眼睛望着世间的百态,仿佛要脱离红尘,可是嘴角淡淡的笑意却暴露她一个柔软的心,
男子看见一个青衣瘦小的人从前面急匆匆的往茶楼走,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站起來靠在窗子上,悠闲的喝着手中的茶,突然眸光一冷,手腕转动,茶杯脱手而出,朝着楼下一个男人砸去,
男人往楼上看了一眼,对上一个冰冷的眼神,狠狠的手中的一个纸包丢在地上,不甘心的向人群中逃去,
众人只听见茶杯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摔碎的瓷片四溅,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追……”冷泠对站在楼下一声青衣女扮男装的石榴的喊到,
石榴几步跃起在空中施展起了轻功,在房顶上去寻刚才那个男子的身影,谁知道男子突然也从地上跃起,在屋顶上与石榴对了几招,再次逃走,
站在窗边的男子撩起斗笠上的轻纱,露出一张令人惊叹的面容,不过沒等众人看清便极快的放了下去,轻纱下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石榴便回來了,但是显然沒有带给她想要见到的结果……
“小……少爷,”石榴见冷泠瞪了她一眼,急忙改口,
“怎么样,人追到了沒有,”
“沒有,那人的武功不如我,可是轻功却不俗,我一直追到城外的一片树林里,那人便不见了,”石榴懊恼的坐下,“少爷,那人是什么人,”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冷泠指着桌子上的一个黄色的纸包,这是她刚才从楼下捡回來的,是那个男子随手丢的一个东西,
石榴疑惑的拿起來,放在鼻边嗅了嗅,脸色大变,“少爷,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她心里虽然怀疑,但是却并不懂医术,对于这些粉末之类的东西实在是看不出是什么,但是现在看石榴的表情,她基本上已经能确定心中所想,
“这是江湖上一种烈性迷.药,会让人暂时失去意识,但是又不至于立即昏迷,意志不坚定的人甚至会暂时受人支配,因为有些人会用这种迷.药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引起过一阵恐慌,所以江湖上有明令不准使用这种迷.药,这种药已经消失了,小姐怎么会有,”
“小孩子能有什么意志,这就对了,那人贩子正是用这种药,才悄无声息的将这么多孩子给骗走,”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贩子每次都能够得手,原來竟是如此,
中了**的孩子,根本就不会挣扎,乖乖的跟着人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