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苏逸,“你可是苏大将军的儿子?”
幸亏北冥冽眼疾手快把人的拉住。
冷泠捂脸,这男人追星竟然比女人疯狂,饶是杨慕风这般稳重的人,碰到自己偶像的事,也变得没理智呀!
她敢说今天要是杨慕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了口,不管苏逸如何回答,明天就等着为小家伙收尸吧。
“一派胡言……”书生被反驳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的人是你,你非但一派胡言还妖言惑众,没有商人你吃什么,你会煮饭吗,饿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没有商人你住在哪里,睡在大街上,咦,真是伤风败俗!还敢瞧不起这个小哥哥,如果是你进来恐怕这酒楼里的人都跑完了?如果没有商人,你去哪当衣服,恐怕穷的克死异乡都没人知道?虚伪至极,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如果真的当不了官就是看不起名利,干嘛眼巴巴来点香楼想博头彩?”
“不就是得了两幅好对联向来炫耀炫耀,弄的像是自己多有文采似的,你多大了,看你老成这个样子四十多了吧,都比这个小哥哥大了四倍多,可是文采却连我小哥哥的十分之一都不如,你丢不丢人?”
书生气的快晕了过去,他哪里有四十多岁,他才弱冠好不好,十年寒窗苦读竟然本说成连一个小乞丐都不如。
北冥馥儿不知道什么重农抑商,也不知道商人向来地位低下,她只知道他皇叔是一个好皇帝,她皇叔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为了东夌国。
朝中是有奸臣,可是那个朝代那个国家没有奸臣只有忠臣,她皇叔已经是最好的皇帝了……
北冥馥儿只是不喜欢听别人说她皇叔的坏话,针对的也只是那个书生,可是她口中的小哥哥则不一样,苏逸看的不是眼前,而是更广的朝廷。
“皇上自登基起短短三年先是平定了战乱,收回我东夌被侵略的土地,然后又废了和南堇不平等的文书,致力发展于农业减免百姓赋税,所以百姓才会生活安定。如果不发展商业,减免了百姓的赋税之后,上哪去养像你这种蠢材,灾荒之年从何筹集粮食运往受灾之地,有米粥喝就不错了,几年前灾荒之时,地上连一根草都被拔的干净,看见一块树皮都剥下来塞进嘴里。”
“现在呢?没有战乱,百姓生活安稳,重新开恩科,街市之中一片繁荣,农田里一片欢笑,你以为这个是大风刮来的,如果没有你口中的那个昏庸的皇上日夜不眠何来如今的东夌?”他恨冷天城,也同样恨北冥家,但是他不得不说如今的皇上是一个难得的明君。
北冥冽囧了,他和昏庸两个人就这么挂钩吗?
那是心里却充满了欣慰,他做事从来都不需要理由,更不屑于去向别人解释什么,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理解,所以有人说他独断专行,有人说他霸道是一个暴君,甚至有人说他喜怒无常是个嗜血的魔鬼。
他不在乎,他无愧于心,更无愧东夌……
人死后总会化成一捧黄土,这一世的种种都再无任何的关系,与其在乎这些名利在乎这些虚名,还不如去真正多做些事情,为他的国家多做些有用事情。
听骂名听多了,听到别人夸他的时候感觉突然有些奇怪,他有这么好吗?
一向自恋的北冥冽,第一次远离了自恋?
杨慕风听着酒楼里小声的议论,嘴角浮起笑意,连一个孩子都能看出来冽对东夌的付出,他相信并不是有所的人都在误会这个一心为国的君主。
“是啊,当今圣上脾气虽然不好,但是想在想想皇上做的每一件事虽然看起来大胆,但是于国于民的利事。”
由暴戾变成了脾气不好,由惊世骇俗变成大胆,苏逸的话已经慢慢渗入每一个人的心里。
“也是,就像是这位小公子说的,减免了赋税,又没有商税,国库空虚,灾荒饥年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我以前看不起商人,觉得他们一身的铜臭,想在想想人家也是辛辛苦苦赚来的。”
“老子早就觉得皇上的法子好,老子没你们读的书多,但是老子去过南堇,人家那么富还不是因为大街上商铺多。”这大汉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说的却都是事实。
“哈哈……”
……
就连冷泠冷漠的脸连柔和了许多,北冥馥儿更是崇拜的看着苏逸,苏逸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这时,突闯进来一群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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