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安看着徐以嫃和朱棣,暗暗叹了口气,
见朱棣似要继续扫大家的兴致,徐以嫃及时说道:“我突然想起來,我和夫君还有些事沒有处理,我们先走了,你们慢吃,”
徐以嫃说罢,她便拉着朱棣,匆匆在莎安他们眼前离去了,
一路上,徐以嫃都沒有和朱棣说一句话,直到回了他们住的蒙古包,
“你做得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徐以嫃转身对朱棣怒道,
朱棣无所谓地耸耸肩,笑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无视你的夫君,还跑去和别的男人嬉笑打闹,是你这个做妻子太过分了,”
徐以嫃一听,又气又好笑,
“我的人生是自由的,”
“昨晚后,就已经不是了,”朱棣向徐以嫃走近一步,“还沒问你,干嘛故意躲着我,”
听见朱棣这样,徐以嫃的脸又自然地红起來了,
她的眼睛在慌乱地转动着,极尽所能避开朱棣的目光,神情显得极其不自然,
朱棣见状,玩味一笑,
在徐以嫃心慌间,朱棣伸手一揽,迅速将徐以嫃环抱在怀里,
“这事儿,迟早会发生的,现在的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故意逃避我,不许再离开我,”朱棣像在宣布什么似的,
见徐以嫃还是久久沒有反应,朱棣撒娇般再抱紧徐以嫃一点,重新问道:“知道了吗,”
“嗯,”半晌,徐以嫃才红着脸轻声应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朱棣满意地笑开了,
终于将自己封锁多年的心打开,朱棣一时全身心浸在爱情的喜悦中,
他知道,这些來自自己感情的甜蜜之感,是很短暂的,这只不过是暂时的,很有可能,现在的一切随时会破灭,
连绵不绝的小山丘披着一层绿油油的衣裳,清澈见底的湖水为这个大草原点缀了一颗耀眼的亮点,
身体基本恢复正常的朱棣,正坐在草原的小山丘上,眺望远处的牧羊人放羊,
“怎么出來了,你不怕有人认出你來,”徐以嫃拿着一块薄饼,坐到朱棣身旁,
朱棣看了一眼徐以嫃手上的食物,嘲笑道:“你去哪里,手上都离不开吃的,”
“切,”徐以嫃不屑地撇开眼,
自从朱棣和徐以嫃说开后,他们之间就再沒有尴尬,而徐以嫃也不会再故意躲避朱棣,现在,他们碰面也回到了以前的自然,
“在帐篷里憋了这么久,我总该出來透透气,欣赏一下大草原的自然美景,”朱棣心情不错地答道,
徐以嫃一听,略感吃惊,
“哦,,”
“我以前总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你心里一直想到王府外面的世界去,但现在我知道了,外面的世界的确比红瓦高墙來得舒服,”
朱棣说罢,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
“嗯……看來这回,你领悟了不少事儿哦……”徐以嫃挑了挑眉,称赞道,
“我出生显赫,一生下來,就注定面对宫里的明争暗斗,自己的眼里心里,除了阴谋诡计,黑暗血腥,就再无其它的了,
而每次北上來大草原,都只想着怎么取得战争的胜利,怎么能获得最大的益处,除此之外,就沒再细心留意过身旁经过的景色,
现在身处其中,再仔细回味眼前之景,的确美不胜收,身心为之放松,”
朱棣面带微笑,神情轻松自在,
徐以嫃偏头注视着与以往不同的朱棣,她也似乎被感染了,在不知不觉中,她也笑了,
“嗯,你说的不错,大自然是最神奇的,红瓦高墙的确不是我梦寐的……”
“对不起,”
突兀的,朱棣真心诚意地向徐以嫃道歉,
徐以嫃一听,吃惊地扬了扬眉,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徐以嫃顿了顿,“如果回到中原后,你放我离开,”
听徐以嫃这样说,朱棣笑开了,
“你这个要求,我现在是不会再同意的,我再也不能离开你了……”
见朱棣如此深情地对她这样说,徐以嫃低下头,想掩盖羞红了半边脸的事实,
朱棣轻笑一声,戏谑地对徐以嫃说道:“不过,在北平的时候,我也确实沒软禁你,只是你自己不走而已……”
“什么什么……你现在当然这样说啦……”徐以嫃一听,顿时由娇羞变为气愤,她极其不爽地瞪了几眼朱棣,
朱棣默默地笑了笑,半晌,他才继续说道:“我不是指这件事儿,而是指……其他的事儿……”
“其他,,你还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是什么,”徐以嫃听朱棣这样说,惊异之态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