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嫃一见朱标,心中的怒火就不可遏制地疯狂燃烧着,
此时,她实在是沒有心情去应付朱标,只见她低下头,避开朱标的目光,
朱棣笑了笑,向左一步,微微挡在了徐以嫃前面,
“她胡闹的,刚刚训了她一顿,望太子殿下别见怪,”
“怎会,”朱标的目光在徐以嫃身上停顿了一下,便很快移开了,
朱标用虚假的笑伪装者自己,“现在也不知道父皇是什么个意思,皇兄当然是不愿看到皇弟和弟妹一起受罚,”
朱棣沉默半晌,试探性地缓缓问道:“父皇在哪里,我想见父皇,”
“父皇在御书房,”朱标淡淡地答道,“但,父皇现在正气头上,还不想那么快召见四皇弟,”
“朱棣想先拜见父皇,”朱棣像是沒有听见朱标说的话似的,眼神无比坚定地看向朱标,
朱标听见他这样说,神情有了丝轻微的变化,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朱元璋现在正被软禁着,只是,他们谁也不愿提前捅破这个事实,
待他们用眼神静静地对峙半晌,朱标先轻笑着说:“好,皇兄就带你去,”
朱标说罢,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紧接着,朱标又说:“现在就带皇弟和弟妹过去……”
朱棣一听,眼睛不知觉地紧眯成一条缝隙,不着痕迹,他瞄了一眼身旁一声不响的徐以嫃,
徐以嫃像是感知到了朱棣的目光,她抬起眼,给了朱棣一个放心的眼神,
“我想,皇弟也应该知道宫里的规矩……”朱标微笑着看了看朱棣身后,所指何意再明白不过了,
朱棣微微勾起一边的嘴角,随后他一挥手,便拉着徐以嫃,径自往前走去了,
朱标见状,低头笑了笑后,也紧跟在朱棣后面,往宫里走去了,
他们一路上沉默不语,心怀各异,
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徐以嫃先开口问朱标,
“宫门前挂着的那个人头,他犯了什么罪,需要这般示众,”
走在前面的朱标沒有停下脚步,也沒有偏转头,他一边回答,一边沒有停歇的,一直往前走去,
“我还以为,弟妹不会问呢……”朱标似有深意地说道,
就在这时,朱棣看了徐以嫃一眼,
“他呀……曾经是我最信任的贴身侍卫,但可惜了,他背叛了我……”朱标此时转头,冲徐以嫃笑了笑,
“哦,这样啊……”徐以嫃勉强地轻声应道,
朱棣默默地盯着朱标,双手暗暗地握成拳,
沒多久,他们便在金銮大殿前停下來了,
“我们进去吧,”朱标依旧微笑着对他们说,随后,他挥了挥手,身后的禁卫军便尽数撤退了,
朱标说罢,便径自走进了金銮大殿,
朱棣警惕地看了眼周围,复又不安地看向徐以嫃,凑巧,徐以嫃也满是担忧地看向朱棣,
只见她坚定地向朱棣点了点头后,她便移开了看向朱棣的目光,
“不是说,父皇在御书房吗,怎么來这儿了,”朱棣跟着朱标走了进來,冷冷地问道,
朱标沒有马上回答朱棣的问題,相反,他在离朱棣五十米的地方停下,转身正对着他们,
“朱棣,你有那么好骗吗,,”朱标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