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嫃疑惑地盯着纳慕斯,心里七上八下的,
果然,只听纳慕斯轻笑一声,就看见他将杯中烈酒倒在了地上,
徐以嫃见状,心中一惊,难道……
“你太高估自己了,”纳慕斯好笑地盯着徐以嫃的手指,“你以为,我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同一件事上,犯同一个错误,栽在同一个坑,,”
“你怎么知道的,”徐以嫃略显惊慌地看着纳慕斯,
纳慕斯不明所以地笑了笑,“你的温柔不会用在我身上,你一旦对我好,那就必定有阴谋,”
切,她有那么差劲吗,一温柔就有阴谋,,虽然那是事实,但他也无需说出來吧……
“原來你这样看我啊,,还真准呢……”徐以嫃不满地瞥了纳慕斯一眼,
“是谁,给你蒙汗药的,说出來,或许我不追究你,”纳慕斯诱导徐以嫃说出幕后指挥者,
就在纳慕斯想要站起身來时,他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下一秒,他又跌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你……”纳慕斯惊讶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徐以嫃,
徐以嫃冲着纳慕斯得意一笑,站起身來,
“想不到吧,”徐以嫃顿了顿,“你真的,栽在同一个人身上,犯同一个错误了,”
果真是特效药,这下子,纳慕斯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哼,”徐以嫃冷眼看着,快速走到纳慕斯身边,
随即,徐以嫃在纳慕斯身上乱翻一通,终于找出了一枚小印章,
“印章,是小姐需要的,”喇麻麻临走前,悄悄在徐以嫃耳边提醒道,
徐以嫃看了一眼倒在桌子上的纳慕斯,徐以嫃洋洋得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又从你这里‘借’走东西了,”
“怎么走出去呢,”徐以嫃苦恼地环顾四周,
该死的朱守谦,要帮她,也不帮个全面……
突然,徐以嫃的眼角瞄到了依旧穿雪白衣裳的纳慕斯,一个主意闪过她的脑海,
“看來,你的真面目今天要揭开了,”徐以嫃看着纳慕斯,自言道,
于是,徐以嫃在极强的好奇心下,掀开了纳慕斯的披纱斗笠,
下一刻,她彻底震惊了,
不是沒有怀疑过他,但现在亲眼证实了,徐以嫃还是惊讶到脑袋一片空白,
居然是朱守谦,,
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徐以嫃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
如果纳慕斯就是朱守谦,那这一切,岂不是说不通吗,他为什么又要捉她和朱棣,又要帮她和朱棣呢,,
半晌后,徐以嫃甩了甩头,恢复了她的神智,
先不管了,救朱棣出來才是首要大事儿,
于是,怀着别扭的心情,徐以嫃快速换上了他的衣服,接着,她将纳慕斯拖到床榻上,用被子掩住他整个人,
随后,徐以嫃蒙上脸,在她掀开帘布出去前,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他最后一眼,
穿着纳慕斯的装备,她很顺利地一路上來到地牢,
“亲王,”守门的狱卒向她恭敬地行礼问安,
“嗯,”徐以嫃压低声线,应了一声,
一路忐忑地走到囚禁朱棣的牢房,在看到那些守门大汉后,她拿出小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