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徐以嫃才发现眼前的人影根本就不是纳慕斯,
瞬间顿悟的她,在惊觉中计后,已经來不及做出反应,便被头上突现的大网逮住了,
“啊……”徐以嫃大声地惊呼道,
而朱棣紧随其后,也被突如其來的大网,一同逮住了,
朱棣刚想拔剑,破开网绳,岂料,他却先被人撒了一把迷魂散,和徐以嫃一同晕过去了,
当朱棣再次醒來,他已经身处在潮湿昏暗的牢房里了,
他刚想挪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木架上,而朱棣愤恨地看了看周围,才又发现同样被绑在木架上的徐以嫃,
此时,徐以嫃还沒清醒过來,
“徐以嫃……徐以嫃……”朱棣着急地喊道,“喂,醒醒……”
朱棣叫唤了好一会儿,徐以嫃才浑浑噩噩地从昏睡的状态中清醒过來,
“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会在这里,”徐以嫃的意识完全清醒后,才惊觉她所处的现状,
朱棣见徐以嫃蠢钝的反应,他不知该作何表情,
于是,朱棣无奈地对徐以嫃说道:“托你的福,我们被纳慕斯俘虏了,”
徐以嫃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真的是纳慕斯,唉,她当时怎么就头脑一热,冲动地想去干掉他呢,,现在好了,害得朱棣也被他俘虏了,
“对不起……”徐以嫃懊恼地向朱棣道歉道,
“你是在对我说吗,”
朱棣刚想说些什么,纳慕斯的声音便在他们耳边响起了,
依旧是白衣胜雪,蒙面神秘,纳慕斯踏着欢快的步子,出现在徐以嫃和朱棣的眼前,
“你再这样,会想坏脑袋的,”徐以嫃一见來人是纳慕斯,她便恶毒地说道,
“如果是因为想你,我倒是无所谓,”纳慕斯眼角含笑,语调轻松地说道,
显然,纳慕斯并沒有因为徐以嫃的恶言相向,而坏了他难得的好心情,
听见纳慕斯暧昧的言语,徐以嫃心中不禁惊慌起來,
见徐以嫃恶狠狠地瞪向自己,纳慕斯满含深意地笑看徐以嫃一眼,复又看了朱棣一眼,
“许久不见,燕王殿下依旧风采不减当年啊,”
“有幸得到纳慕斯亲王的赞赏,朱棣甚是惶恐,”朱棣挑了挑嘴角,挑衅般地着重“亲王”的音调,
见朱棣有意冒犯自己,纳慕斯也并沒有生气,相反,他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纳慕斯相信,燕王殿下会喜欢这里的,”
纳慕斯说罢,便不再理会朱棣的反应,转身走向徐以嫃,
徐以嫃看见纳慕斯不怀好意地逼向自己,她本能地就想往后退去,
可是,她现在已经悲催地被绑在了木架上,我们可以这样形容:徐以嫃就像一条活鱼,随时随地任人鱼肉,
当这种想法钻进徐以嫃的脑袋里时,她却不知,她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你……你想干什么,”
“哦,,你问我,,”纳慕斯好笑地看着徐以嫃,停在了原地,“和我相处了一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