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说我是谁。”
夜珩君笑得欢。为那獒犬梳理着毛发。低低的问着。完全不顾对方无法回答他。然而那獒犬却呜呜几声。似是回答了他的话。夜珩君顺应的点点头。随即看了竹寒弦一眼。
“它与你说什么。”
竹寒弦好奇的问。那日两人在山涧遇到一只奇葩的小鸟。夜珩君似乎能与它沟通。这让他好奇。这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能吐出象牙來不。
“它说。你身上就有狗的味道。那是低贱动物。与他不能比。他才不让你碰。”
夜珩君每说一句话。眼睛就微眯几分。最后忍不住。抱着那獒犬大笑了起來。
“你说什么。我身上有狗的气味。这畜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罢。撸起袖子就要开打。夜珩君起身。跑在前头。獒犬在后头。汪汪的叫着。带着欢快愉悦。
两人一狗。跑得累了。夜也过去了大半。夜珩君就地躺在草坪上。竹寒弦在他身侧睡下。看着天色渐渐清明。不死心地问道:“它方才真的这样说我。”
“嗯。”
“我说那头臭狗。”
“嗯。”
鼻音渐浓。竹寒弦回头一看。夜珩君已经渐渐睡了过去。
今天几番波折。却还是沒吃到一点甜头。罢了罢了來日方长。
竹寒弦小心翼翼地将其搂在怀中。抬头看着隐沒的月。似乎又回到了在看跌山时。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时光。想着。嘴角衔着笑。也跟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