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两人相对而坐,又是在灯光之下,原浅被男人温吞的进占磨得心痒痒的,她几度想要劝他收敛点,偏偏这男人愣是喜欢上了这种进攻的方式,还丝毫不脸红地道:“浅浅,咱慢慢來,”
原浅觉得自己快哭了,她微咬着唇,男人便稍稍仰头吻住了的粉唇,顺延而下,再是她的颈子和雪峰,“商大哥,你总是……欺负我……我冷,要盖被子,”
扫一眼这丫头可怜得紧的姿态,商述泽到底于心不忍,将她推到在了床上,“好了,给你盖被子,”
“还要,关灯,”见商述泽肯顺着她了,原浅开始得寸进尺了,
要是这会还看不出这丫头在算计什么,商述泽算是白和她处这么久了,好笑又好气地俯瞰着这丫头,末了在她恳求的目光萦绕下,商述泽一抬手把灯给关了,
“浅浅,你这坏丫头,倒是懂得和我耍心思,”捏了捏原浅的脸,商述泽接着道:“看,我都听话了,浅浅是不是该让我尽兴点了,”
“你是我见过最坏的流氓,”胸口起伏,吹气如兰,原浅在黑暗中小兽一般咬了下商述泽的唇,这才闷闷指控道,
商述泽笑纳了这评价,语笑风轻地道:“可是浅浅偏偏喜欢我,怎么办呢,”
“坏蛋,”倔着脸,小丫头败下阵來,
“好,我坏给浅浅看,好不好,”商述泽话才说完,原浅身下便迎來一阵猛烈冲击,她的双手被压到了自己的头顶,而男人的进攻越发沒了规律,时而柔软缠绵,时而厚积薄发,时而迅猛矫捷,时而形同奔雷……在这般狡诈的攻势之下,原浅再沒了气力控诉他,只能嘤嘤哦哦地吐露出一阵阵柔软情话,
“爱不爱我,”原浅瘫倒在床上,而男人抵在了她的体内,不停地轻慢移动着,全然是种温柔的酷刑,
原浅撅了撅嘴,不理他,
商述泽往前一冲,先前喷射在小家伙体内的液体于是渗了点出來,原浅觉察到自己下身的动静时不由痉挛一番,好半响她才蜷曲了下可爱的脚趾,低低求道:“商大哥,你快点……然后出來好不好,”
“那浅浅要说什么,”商述泽恶性地笑了笑,好不忘啧啧在原浅耳边称赞道:“浅浅,在你体内很舒服,好紧,你自己感觉到沒有,”
原浅觉得自己沒想错,这个男人绝对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大流氓,她都被他榨干了,他却还不肯放过她,大坏蛋,可恶,
“浅浅,是不是在心里头骂我了,嘘,别声张,我听得见的,”不时捏捏原浅的丰软,商述泽欠揍地扬扬眉,虽说在黑暗中,他身下的人儿也看不见他这般放肆,
“沒有,商大哥,我不要和你玩了,你快出去,我要散架了,”苦巴巴地说一声,甚至带了些哭腔,原浅说着越加觉得这男人好过分,他怎么可以不顾她的感受,她也会疼的呀,他真的好坏好坏,“商大哥,你出去了好吗,不要让浅浅觉得你的喜欢是喜欢和我上……”
‘床’之一字原浅到底沒说出來,关键时刻闭住了自己的嘴,因着她知晓自己再说下去身上的男人该是会发恼的,
这时刻商述泽已沒了笑意,“浅浅,你想说什么,嗯,怎么不说完,”在她心底,他就真是那么肤浅的人了,
原浅一时反应不过來,商述泽已是从她体内退了开,灯光晕染,她下意识地合了合眼,后边男人给她清理好了下身,她只呆呆看着他,不明白他是喜是怒,
商述泽再从浴室出來时已披了件睡衣,走至床沿,他伫立良久,随后上了床,他再不说半句话,
原浅想,他该是生气了的,因着他此刻远远避开了自己,也沒有抱抱亲亲她,可是,做商大哥的女朋友,她真的不能偶尔也任性一下,偶尔也难过一下吗,或者,她其实也只是想要他能哄哄自己,像所有恋爱中的男女那样,
商述泽看不见原浅脸上的悲切,这刹心内兀然间想起了早前段欣忱的话,他更是几多烦恼,诚然他如今是浅浅的男友,可浅浅,你真的有很爱我吗,一点点的爱,也是好的,
共处一张床,心思却彼此游离,原浅惦记着明天还要回酒店,这会儿她只强迫着自己快些睡去,偏生越急着做什么越做不成,男人背对着她,她一颗心漂浮不定的,无所可依,还是,她该服个软,道个歉,可她错了吗,似乎沒有,若是沒错,道歉不过显得疏离冷漠,
商述泽一直在猜想着原浅的动静,却不想过了这么久,他也只能听到她清浅平稳的呼吸,他真的有那么不重要,在他们刚刚的小冷战过后她还能睡得香甜,想不通,他只知道自己的牙关咬得老疼的,
原浅不知晓商述泽到底睡过去沒有,可心内惶惶然,她还未反应过來,整个人已是从商述泽身后抱住了他,落寞蹭了蹭男人的背部,她许久才带点小难过地道:“为什么要生气呢,浅浅不是你的女朋友吗,浅浅有时也会想像别的女孩一样可以和男朋友撒撒娇,可以任性一点,可以做错事……浅浅不要和你道歉,不要,就不要……”
到最后和自己拗上了,原浅低落着一张脸,想要往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