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吧。”
“随便让小宫女们去取不就得了。”
“不行,那些丫头们一个个的粗手笨脚的,奴婢不放心。
蓝凌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让她去了,再一转身,张放早就不知道跑向什么地方去了。
蓝凌玉转过头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早上荷香从杨涓殿里回来后,倒显得心事重重的,不过是杨涓身子不好,她不敢告诉自己吧。
想到这里,蓝凌玉又不禁为杨涓担心起来,本来想寻个机会带着郁屏悄悄溜走,没想到,刘骜这时却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蓝凌玉的对面,看牢她,然后笑咪咪地说道:“玉儿,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今天你甭想借着大家都在兴头上的时候逃掉。”
蓝凌玉长叹口气,这个刘骜真像是个超级阴魂不散的怨种,想甩开都甩不掉。
“玉儿,你随我来!”
蓝凌玉不解地看了看刘骜,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坏主意。
刘骜拉着她走向侧殿,后面的小安子早就安排人在左右盯着了。
刘骜见四周无人,便沉声问着:“你与许宗川除了昨天的过节以外,从前还有什么来往吗?”
“许宗川?我?没有啊,我昨天也是第一次才听到过这个名字的。”
“那就奇怪了!”
“哪里奇怪?”
“你记不记得之前你曾经让我出宫去请之前给你看病的那个郎中?”
蓝凌玉点点头,“记得啊,怎么了?”
“他刚刚派人去抓那个郎中去了!”
“抓他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以前与许宗川有没有什么过节!”
蓝凌玉也开始细细想起来,从早上荷香怪异的举止,再到许宗川去抓那个给自己抓药的郎中,再加上之前荷香曾经对自己说过自己之所以晕倒,症状与从前一样,难道说,自己的药又被人给换了?
“你想到什么了?”
蓝凌玉抬起头来,这件事情她也只是怀疑,没有抓到实际的证据,若是现在就大张旗鼓地对刘骜说出自己的怀疑似乎有些草率,再说,那许宗川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便抓给自己开药的郎中,而且即便是抓了,那对自己也造成不了什么影响。用一个江湖郎中来要胁自己也未免太可笑了吧,况且那个人是个识认钱不认人的主。
蓝凌玉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是一个以前曾经为我抓过药的郎中!或许他为许家的人抓错药了吧!”
刘骜见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来,也只好不再追问她。
转身拿出一张地图来铺在案几之上,一面让蓝凌玉坐在自己的对面。
“再过一些日子,我便让陈汤去攻打大宛国的叛军了。”
蓝凌玉看向那张制作精良的地图,上面用各种颜色各种符号标记着西域各国的地理位置名称以及军队进攻的方向。
蓝凌玉不解地问道:“那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咦?你不是我的军师吗?”
“可是我对军事一窍不通啊?”
“我不是让你来帮我分析战势的,我只是想征求你的意见的。”
“我的意见?你打击叛军还需征求我的意见?”
“我只是记得你说过,不想让你的祖父与父亲在战场上与雕陶对峙。”
蓝凌玉点点头:“以我对雕陶莫傲的了解,他是一个有着很强**的人,而且他往往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所以我不想让我的祖父和父亲落入他的陷井之中去。”但那也只是她的想法,她根本不会真的以为刘骜会为了尊重她的意见就不让甘家的人去上战场上。
“我可能会让甘老将军出征一次,不过我也许了甘家一个恩典,就是让甘子俞回到长安,做金执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