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看到银佩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匡扶楠倒心软了。
“你会唱歌吗?”他问道。
银佩摇了摇头。
“那跳舞呢?”
银佩又摇了摇头。
“呃,你什么都不会,怎么会来到烟花馆的?”匡扶楠又奇怪地问道。
银佩本就老实,当初选她入宫也是因为她这张老实又有几分招人可怜的脸,她的确什么都不会,阳阿见她还算实在,又听话,便留她在身边。现在匡扶楠一问,她不知怎么回答,又要急哭了。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随便唱两句吧,怎么也得应个景啊,咱俩也不能干对坐着啊!”
银佩只好硬着头皮唱了起来,她一唱不要紧,把匡扶楠乐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不只是跑调一点点,而是完全不在调上,匡扶楠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会把歌唱到这样子的,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这,奴婢,哦,不不,妾身,啊不不,小女子说过不会唱歌的。”
匡扶楠拉住她的手,“不要紧,只要我喜欢就好了!”
银佩脸上一红,“你说说你,既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留在这里还不被那个张大痣给欺负死啊!不如你到我家里来吧。”张大痣是这家舞馆的馆主,因为脸上有一颗硕大的痣,所以被人称为张大痣。
银佩一听,赶快摆手:“不行,不行!”
阳阿在门口正把里面的一切听得真真切切,一听到这里,赶快开门进来,装作上茶的样子:“妹妹,有这样的好事你为什么不答应,想咱们在烟花馆里不就是图个好归宿吗,如今这位匡公子肯解救你于水火之中,你也依了吧。”
银佩以乞求的眼神看着阳阿,阳可则让她大可放心。
“我现在就去跟张大痔说!”
等他出门以后,阳阿说道:“你当作帮本殿一个忙吧!本殿也给你这个恩典,你以后跟了匡扶楠要好好生活,若是他欺负你你就告诉本殿,本殿会给你作主。”
“公主!”银佩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你若是不愿意本殿不勉强你。”
“奴婢,奴婢愿意。”
“那就好,你在这里呆着,本殿去看看,别让那个什么大痣说漏嘴。”
阳阿来到大堂上,正好看见匡扶楠找到张大痣,说要买下刚才房内的女子,匡扶楠正要说是谁时,这才想起没有问她的名字。
阳阿赶快上前说道:“馆主,银佩妹妹真是好福气,才来第一天就被贵人看中了。”
张大痣本就是个混江湖的人,一见此情此景便机灵地答道:“是呀,匡公子您是不知道,这个姑娘是个可怜的人,父母亲都没有了,她孤身一人流落长安城,我看她可怜便收留了她,今天她才开始见客,还没学会什么本事呢,便能得贵人垂青,真是有福气!”
“什么?她还没有见过客?太好了!”匡扶楠还有些担心她已经伦落风尘,一听这话自然高兴。
“只是这赎身的钱!”
“我这里有一些,不够我再回府上拿。”
阳阿对张大痣使了个眼色:“馆主,您何不卖给匡公子一个面子,他将来可是要封侯爵的,一定会好好照顾咱们的烟花馆,那时还怕收不回这些金子吗?再说您也没有花费什么,还没来得及调教妹妹呢!”
“啊,哦,是啊是啊,这些就够了!”
“太好了,来人啊,把楼上的银佩姑娘带回去。”
阳阿看见他们远去的身影,长舒了口气,又让人从身上拿出几包金子,“这些当是感谢费!”
张大痣虽然摸不着头脑,但只是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得了比她半年赚的还多的钱,她也不管那么多了。
阳阿看着银佩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舍,却只能默默祝福银佩了!月挂长空,阳阿坐在回去的马车里,路过史府,她眼神中的冰冷里又重新恢复了一丝光彩。
生在帝王家,若不想成为那累累白骨中的一份子,便要懂得利用自己手中的优势,若要自己活得舒服,便不要去想别人的喜怒哀乐。
果然第二天的早朝上,不见了匡衡的影子,刘?]惊奇,这位匡大人可是几十年来风雨不变地来上早朝,即使有病也得让人抬他过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匡大人怎么没来?”刘?]问道。
下面的朝臣也面面相觑,不知道今天的主角怎么没来,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提起话头。
“算了,匡大人年纪大了,可能是身体有些不适,你们这些人,有事就启奏,无事就退朝吧!”
既匡衡不在这里,下面的大臣们再讨论也没什么意思,朝堂上的大臣们是匡衡依附着石显,而众文臣依附着匡衡,他没来上朝,这些朝臣也乐得不用再表演给他看了,也都不吭了声。一旁的赵允福便宣布着退朝,正在这时,远处跑来一个老头子,一边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老臣来迟了,望陛下恕罪。”
等他走近了大家一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