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疼……慢……慢点……等…等等威…威斯克……啊!”
空旷的房间里,一阵阵呻/吟传来。叶汐双眼通红,紧抓着身下的白色床单,有些惊恐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忙活的男人。毫无疑问,那些一听就足够脑补很多翻云覆雨的声音就是从她嘴里冒出来的。
“……已经麻醉过了。”威斯克左手按着叶汐的锁骨处,防止她乱动,右手拿着一根细针,血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满眼惶恐地瞪着他右手的某只,语气里渐渐漫上了一丝无奈。很显然,他还没有下手。
“……但、但是看着就觉得很疼啊啊啊!”叶汐想往后面躲,可惜威斯克将她按得死死的,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无用功。不过话又说回来,真抱歉写出这么纯洁的对话让你们想歪的我实在是太淘气了。→v→
叶汐和威斯克正在一个一看就知道是治疗室的地方,威斯克还算有点良心,看着叶汐腰上有伤,没有像从前扛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然后在将她像个麻袋一样丢在手术台上。当然,紧抱着他的腰不放如树袋熊的某只也是一部分,或者很大一部分原因。
威斯克抱着身子轻轻的叶汐,将她放在手术台上。这时候她早已经停止了哭泣,窝在手术台上不断纠结刚才竟然死抱着某渣不放的自己一定是脑抽了,然后埋进他怀里痛哭顺便悄悄把鼻涕眼泪一起擦在他衣服上的自己又太天才了。胡思乱想着,一抬头就发觉威斯克拿着一根针什么都没对她说就往她腰上戳了进去,同时,她也看到了他身旁一堆手术用品。
尼玛让她看着这么长的针戳进自己肚子里,然后又钻出来神马的太惊悚了好吗!就算打了局部麻醉,她的痛觉神经也会告诉她这样子绝壁痛得她爽歪歪好吗!所以这根本就不是麻不麻醉的问题,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不麻醉也能上还面无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哪根神经有问题好吗!
看着威斯克又准备动手,叶汐一把抓住了威斯克的手腕,干笑道:“真…真有必要缝针吗?用T病毒不行?”
“你觉得呢?”威斯克挑挑眉,“如果一开始你就思考了后果就不可能有现在,你的身体,或者说o病毒现在已经虚弱到自顾不暇。”
“次奥那时候谁管这么多我只想清醒过来!你怎么不说如果一开始你不打我的主意我就不可能活得这么悲惨啊!没准我们都还不认识谁管你在哪翻得云起云灭洪水滔天老娘快活小日子活得顺溜顺便还可以和伊森结婚生子什么的……”一听威斯克那不负责任的话,叶汐想起什么立刻爆发不经过大脑的话突突突就蹦了出来。
听叶汐这么说,威斯克的双眼瞬间冰冷了,他的右手一用力,就从叶汐的手里挣脱出来。他危险地盯着叶汐倔强的双眼,良久,才冷冷一笑:“结婚生子?哼,那还幸亏我对你感兴趣了。要不然,你怎能活这么久,久到亲手结果了那个对你抱着可笑情感的男人的生命?”
威斯克的话直戳叶汐心底痛处,他很了解什么话才能伤到她,就像叶汐也总能在无意间伤害到他一样。但是看着叶汐脆弱却依旧逞着强狠狠瞪着他的双眼,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色厉内荏地龇牙咧嘴,威斯克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副墨镜戴在叶汐墨色双眼上,慢悠悠道:“别看就行了。”
叶汐扶着眼睛上大大的墨镜有些发愣,然后,她感觉威斯克动了,很快,几乎在眨眼间就缝好了伤口,缠好了绷带。“等麻醉消失了,你就直接去实验室。如果你想活着,最好快点。”说着,威斯克伸手拿走了叶汐扶着的墨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治疗室。
这算打一拳头给一甜枣吗?叶汐默默抚摸着腰上缠了几圈的崭新绷带,久久不语。看来,是逃不掉了吗……她苦笑地望着白色天花板,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又睡着了。再次醒来,叶汐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就像她很多次不知不觉睡着时那样,每次,她一醒来,总能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床垫。
这样她还怎么逃?叶汐深吸一口气,支起了身子,套上了外套,走进实验室,很意外的看见了威斯克不再穿着白大褂,反而套上了之前的皮大衣,带上了墨镜。他看见你叶汐进来,从一台机器上拿下一根充满了红色液体的金属管。
“醒得很及时,”他低沉着嗓子缓缓道,“我们该出发了。”
“等等,我们?出发?去哪?”叶汐有些不明所以,难道威斯克研究出什么?她想到什么,微微皱起眉,“再等等,我睡了多长时间?”
“不长,一个星期。”威斯克装好那根金属管,走到叶汐面前抓着她的手腕很不温柔地往外拖。叶汐踉跄几步才小跑跟上了威斯克的脚步。她拉着威斯克紧扣着她手腕的手企图挣开,尝试几次无果后才认命小跑跟着。
“这还不长?”叶汐叹了口气,她心底里有很多问号需要威斯克来解答,“所以,你在这一星期里发现了什么?为什么现在还要出去?出去干嘛?”
威斯克没有说话,他拉着叶汐有过一扇又一扇电子门,再次来到停放着潜水艇的舵口。谢天谢地这次威斯克挑了台双人的,虽然这辆潜艇长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