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与天同寿。你那些兄弟里头,你觉得谁最有帝王相?”
“父皇正值春秋鼎盛,这种事现在不必讨论。”
“也不是我要咒你爹,只是这世事无常,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景故渊道,“我成婚,朝中的官员必定都会来道贺,你让袁圆来,是要让她看看这其中是否有她认识的面孔吧,你既然有怀疑,可以和她直说。”
既然景故渊看穿了,她也不隐瞒,她的确是有让袁圆来认人的打算。“怎么直说?说你生辰八字就是辰年巳月午时么?”袁圆问遍了皇都的媒婆也无所获,也只有像景故渊这种皇亲国戚,八字才不是区区一介平民能拿到手的。
“其他地方这时辰生的孩子未必只有我一个,或许是她一开始就找错了地方。”
她改搂住他的脖子,“那你兄弟中可有辰年辰月辰时所生的……你也不必答我是谁,我从不觉得这世上有一而再再而三凑巧的事。我查我的,你若是不高兴我查,那就想办法阻止我。或者像是刚刚那样用上美人计。”
“我与你之间也要用计谋么。”
伊寒江笑道,“敌人之间用计谋那是生与死的较量,情人之间用计谋那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征服,怎么一样?相敬如宾的生活那是一碗井水,虽然解渴但淡而无味。既然我有琼浆玉露能喝,为什么还要喝井水?”那不是犯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