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子们连雌儿的面都是不愿见的,直说辱了读书人的清贵,如何肯为雌儿坐馆。
屡屡被拒的沈墨被这群读书人急的是上火暴躁,却又无可奈何。这不是有钱就能解决一切的天朝,而是万般作为皆不如读书清高的大雍,沈墨不得不叹,自己此次失策了。
朋友们见沈墨急的无法,开始也是笑话沈墨的天方夜谭,而后见沈墨不肯放弃,便也为他想法支招。今日他们闻说城东的陈夫子是个家徒四壁的,近日无馆可坐已久,已是穷的吃不上饭眼看着年幼的小儿子就要饿死便忙忙的赶将去,谁料还是踢到铁板一块,被陈夫子赶了出来。沈墨无法,留下些银钱便走了。
“唉,这陈夫子都穷的揭不开锅了,我找上门也是宁肯饿死,不肯坐馆的。”叶彻摇了摇头,看着沈墨道:“如墨,要不这件事就算了。你非要雌儿出来做工便是不懂书画诗词也是可以。连一般人家的小姐都是不懂这些的,何况雌儿呢?”沈墨只是闷闷的喝酒。其他三人一时也是不语。
陈熙猛的灵光一现,拍着沈墨的肩膀道:“阿墨,我们不如去妓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