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鸣并不是真的不情愿,每回总是在林品言可怜兮兮的模样中妥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倏地把她扳过来,心中仍有气,搂在腰上的手臂力道也不轻,非得让她感受到疼才罢休。
“你倒是好心,有功夫管起别人的闲事儿来了!”
林品言心里委屈,嘴撅得高高的,吸了吸鼻子。
“谁让你不相信我!”
“这是相信的问题么?到底每回都是谁在自作主张?”他低下头惩罚的咬了下她娇俏的小鼻子,“你这丫头最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林品言低下头躲开他的追击,也因为心虚,埋怨的话也不敢说得大声。
他把唇贴在她耳边,低喃着:“小丫头,你打算在这跟我秋后算账吗?”
董鸣箍着林品言的腰,额头抵着额头,卷长的睫毛刷过他的眼帘,鼻尖贴着鼻尖,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看见他眼中跳动的火焰,她紧张的回头,这男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挣扎,他不许,用身体把她牢牢锁住,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犹如热浪袭来,令她晕眩。
“董鸣,你……别……也不看看……地方!”
“我看这里就挺好!”他沙哑的声音从她的唇畔传来,“我跟自家媳妇亲热还管得着谁?”
她正准备张口反驳,正好让他趁势而入,舌与牙齿动作紧密而灵活的引导着她,他的舌很烫,温软的摩挲着嘴里每个角落。
正当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很煞风景的声音,“哎哎哎,你们也考虑下我的感受好不好?我还在这风雨中淋着呢!”
董鸣压根儿就不予理会,带着火苗的手在林品言身上四处点火,时刻准备着办正事儿,
林品言听出那是林品晟的声音,就再也按耐不住,使了老大劲儿把董鸣推开。
“晟子也来了?”
董鸣很痞子地用拇指揩了下留在嘴边的甜丝,心里盘算着怎么跟林品晟清算这笔账。
“你怎么能把他带来?”林品言推了董鸣一把,有些生气,“这么危险的地方。”
虽然知道林品晟要比自己强上许多,但毕竟是当姐姐的,对于弟弟有种天性的保护欲。
被推了一把的董鸣正好靠在窗台边上,无可奈何的摇头,“就知道你心疼他,才把他留在上头,要真出个什么差池,你还不得怨我一辈子!”
这时候探照灯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由下往上照,正好照在林品言房间窗台的位置,董鸣一个闪身不及,仍是被发现了。一分钟后,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林品言心大惊,看了看董鸣,强作镇定地把他往衣柜里推。
“你赶紧躲起来,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你。”
外面的动静很大,惊动了楼上的维克多。
“怎么回事儿,大晚上的闹腾什么?”
“回Boss,刚才我们在林小姐的房间里看见一个人影,为了安全起见,所以……”
“哦?”
维克多挑了挑眉,面对那道紧闭的房门,抬起手来。
凌乱着头发,睡眼惺忪的林品言慢悠悠的来开门,身上穿着的吊带睡裙,脖子下面的锁骨清晰可见,性感撩人,再往下,胸口打开着,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里头的春光。
开门才发现这么多人,林品言忙裹紧衣襟,惊悚地问,“这么晚了,你们想干什么?”
维克多眼尾轻扫了下众人,伊万和手下们忙低下头,躲开目瞪口袋的样子,堵住要留下来的鼻血。
“没什么,说是刚刚在你房间看见有人影闪过,特来检查下!我不放心,就亲自过来了。”
没等林品言拒绝,维克多已经推开门进来,给外面的人丢下一句话。
“你们都在这等着,没我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房间一改那日乱七八糟的样子,干净整洁,还飘着淡淡的兰花香,铃兰是院子里种的,维克多特意让人每天给她送新鲜的上来,插在房间多了几抹生气,也不至于像个牢笼。
“你相信他们说的话?”
维克多转身看着双手紧紧护在胸前的林品言,有些好笑,他要想怎样,就凭她这样也能拦得住?
“我们没必要骗我。”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停顿,“倒是你,骗我的次数太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随便看好了。反正被你抓来,就准备好没有一点尊严的。有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的命都在你手上,至于其他的还敢说个‘不’字?”
林品言挑了靠窗的椅子坐下,外面狂风暴雨,她的心里也没有一刻平静,坐着至少让她看起来没那麽颤抖。
维克多正要去开衣柜的门,停了林品言这话,手就停在门把上,带着未必是善意的笑脸回头。
“这么听来,你心中很是委屈呢?”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指将她的下颚抬起,“宝贝,我让你觉得委屈了?”
林品言动也不动,任由他挑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