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楚楚可怜,明明清醒的维克多看迷了眼。
维克多双手一撑,轻而易举地把林品言困在身体与流理台之间,低下头,她以为他又要吻她,闭上本就看不清的眼睛,等待着。
他的唇落在的不是她的唇,而是落在她挂满泪珠的睫毛上,细细地想要吻干,她手紧紧抓住流理台边,颤抖着接受。
“你哭了,我不喜欢看见你哭的样子。”
温热的气息喷在眼睑上,痒痒的,润润的,空气在升温,滚烫着两个相贴的人。
被热气烘醒般的她,才想起来要躲,被他直接圈进怀里。
他略微紊乱的气息毫不避讳地拍打在她的唇边,“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你没有必要再躲,你愿意,一切可以重新开始。你的生活,我们的生活。”
她抬手原本是要抵住他的胸膛,变成揪住他胸前的衬衫,揪得皱成一团,“试问,哪个男人容得下女人的背叛?”
就像没有那个男人容忍得了被人横刀夺爱。
这回,他没说,直接吻上那张粉润的嘴唇,感知着臂弯中的人在惊颤中想要逃离,他也没放手。原本轻轻浅浅的吻,从肉肉的嘴唇到弯弯的嘴角,她嘤咛一声,他熟练的开启那张原本紧闭的唇,从细密的齿,到柔软的舌,掠夺一般,惩罚一般,渐变成狂野,深深允吸。
她的手在慌乱中被他反剪在身后,只能任由他取索,这不同于上次在车中的那次浅尝,分隔的这些日子,他们都变了,变得比当初更加复杂。
以前的他对她相敬如宾,现在的他对她就是慌乱沉迷。
在林品言即将窒息的时候,维克多在她肉肉的唇上留下轻咬,才肯将自己的唇移开。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来到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掐住,慢慢的收紧。
“从现在起,你真正是我维克多的女人,不要试图再背叛我,到那时,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笑了,笑得如小说里的妖精,鬼魅风情,“你在担心什么?还是你曾经也想杀了我?”
维克多松开收紧的手掌,轻抚着,从颈部到锁骨,感受着顺滑如丝绸的质感,流连忘返,眷恋不舍。
“他已经死了!”
好轻松的一句话,就想死的不过是一只猫狗,可落在她的心里就是巨石,愤怒的巨石。
她的声音淡淡的,眼神迷幻,“你杀了他?”
“你要为他报仇吗?”
他不知道她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把他从这边,推到另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抵在吧台边上,手带着魔力般地从他的额头、鼻梁、嘴唇……最后停在喉结上。
“报仇?为了一个几乎毁了我的男人吗?”她的手指在喉结上玩着,就像玩着胸前那颗黑珍珠般轻松惬意,笑如吸血妖精,“你们男人都是多疑的动物,既然这么不放心,又何必来找我?”
说完,她松开他,转身走回流理台边,重新开启水管,洗着还未洗碗的杯子,就像刚才暧昧的一幕从未发生。
他目光炯炯的凝视着那个消瘦的背影,一个箭步,同时伸臂,从后面围住那羸弱的细腰,把她紧紧地抱包在身前,任凭她的骨头膈得他生疼,也要严丝和逢!
他的呼吸伏在紫俏的耳边,“男人不但多疑,还不怕死,尤其是为女人而死。”
她没有转身,专心地洗着杯子,明天开店还得用呢!随便他爱抱着就抱着吧,反正这样的拥抱,看不见彼此脸上的表情。
“维克多,你这次不一样了。”
他的下巴枕在她的肩窝上,懒懒地问,“怎么个不一样?”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就是因为以前是我不是这样,才有了让你逃开的机会。”
男人对女人,要的是占有欲,而不是恭敬。
“有句话不是说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林,你也不一样了。”
“如何不一样?”
“你也学坏了,是一朵会让人致命的花。”
“不喜欢?”
经历了这么多她如何还能回到最初的自己?谁不愿无忧无虑,但谁又能永远无忧无虑?
“不,更喜欢!”
她心里冷笑,哼,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纯洁无暇的白莲花,但实际上他们抵不住来自罂粟花诱惑。虚伪。
“哦哦,坏男人坏女人。”
“天造地设的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复仇的女人很可怕!从没写过NP,如果是NP,你们会骂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