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楼一整层都是赌场,被称为世界上最大最豪华的赌场,是那几座赌城都不能媲美的。赌场里几乎每个椅子上都坐满了人,个个都是一掷千金,钱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但不知为什么他们还要拼命的追逐。
“嗨,肖恩。”
维克多跟不远处的肖铭冬打着招呼,挽着他的林品言脚步稍稍不稳,幸有维克多扶着她,还不忘关心,“你还好吗?”
“我没事儿,看见自己Boss,难免有点紧张。”
“你看起来并不像怕老板的员工,而且你不该怕他。”
“为什么?”
林品言杏眼瞪圆几分,装傻扮无辜女人要做到自然到位也是门学问。
“因为你是我维克多看重的女人。”
这是维克多第一次说这种话,林品言懒得去判定真假,不论真假,她并不介意,她在演戏,他又有几分真?戏演得再真也不过是场戏,也迟早有散场的那天。
“嗨,维克多,哇哦,携佳人出游?”
由头到尾,肖铭冬的眼睛从林品言身上一扫而过,多一秒停留也没有。
“我的佳人好像很怕你。”
肖铭冬笑得自然随和,“老板在员工面前总要有点威严,你说对吗?林助理。”
“看吧,是不是挺吓人的?”
林品言半嗔半娇地笑着,身体微微地向维克多身体方向靠,眼睛看向的却是肖铭冬,可人家根本没在看她。
“放心,他不敢欺负你,对吗,肖恩?”
“不敢不敢。”
肖铭冬明明是赔笑,可到了林品言这里怎么就觉得是警告,是威胁呢?
牌局才开始,罗伊走过来在维克多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维克多脸上虽然是细微的变化,但也逃不过就坐在他身边的林品言。
“你有事去忙吧,不用陪我,我的运气正好着呢!”
维克多面带抱歉,仍旧是走了,林品言微笑着扔出自己手中的筹码,眼角看向的是维克多离开的方向,笑意随着他的离开渐渐收起,就连接过荷官递到手里的筹码,心里也没有喜庆。
从六楼的玻璃幕墙往下看,足以让林品言清楚地看见维克多乘车离开的一幕。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一直没动过的黑色房卡,走进那道通向秘密的电梯。
房卡还没碰到感应面板,林品言被人强拉进一个偏僻的角落,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她根本无法看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充满着鄙夷和愤怒的一张脸。
“这么赶着是要去哪?投怀送抱吗?”
明知道挣不开,她还是做垂死挣扎,“关你屁事儿?给姐让开!”
他贴着她的耳边低下头,冷笑着说,“怎么?才从我chuangshang爬下来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他的chuang吗?”
她想要给他一个光,但两只手被他牢牢的固定在头顶上方的墙上,气疯了的她直接啐了他一脸口水,“能跟你shui,怎么就不能跟他shui?别把自己想得太了不起了。
“你……”
这回换他扬起手,巴掌高过她头顶地抬着,她仰起脸,不但不怕,还在笑。“怎么?想打我吗?想清楚咯,这后果你可承担不起,别忘了我现在是谁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爬上他的chuang,轮得着你来管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气他骂她dangfu,她气他刚才对自己的漠视,她气他想抹杀昨晚上发生的所有一切。
“我算什么东西?他的女人?很好,我现在就让你好好想想自己是谁的女人。让你回忆下昨晚咱们美好的记忆。”
他强挤进她的laingtui之间,手放在高地上,隔着布料毫不客气的cubao。她死命的挣扎,大红色的抹胸洋装不及她此刻的脸红。
“肖铭冬,你混蛋,放开我!”
“我是混蛋,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嗯,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既然这么按耐不住,为何不索性住一块,何必这么矫情?能主动爬上我的chuang的女人,究竟是有多清高?”
“滚开。”
她niudong这身体想要躲开他开始窜入qun底的手,但怎么也阻止不了他越来越接近目的地。
在这个看似偏僻的角落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会有人看见耳鬓厮磨放lang形骸的他们。她还是因为害怕而低声哭喊,“你放开我,会有人过来……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他的手终于停了,从那里离开,但仍旧将她压在墙上,贴着,连起身都没有。
“乖女孩,终于肯说实话了。”他的声音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满意和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不知道你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