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沙发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红酒,只顾着喝,话倒很少。
“好久没人陪我喝得那么畅快了!一个人喝酒很苦。”
“K·Y总裁在追你?”
卢轩虞突然这么一问,林品言歪过头看了他很久,“很意外吗?你们不都希望我忘记过去,开始新生活吗?这样不好吗?”
“小言,他不适合你。他…………”
她从沙发上跳起来,高高在上地站在沙发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的背景复杂,他不是好人,他心狠手辣……so what?我不介意。只要他对我好,他杀人与我何干?”
“小言,你………”
“干嘛?我非得替董鸣守身如玉吗?我守了那么多年还不够吗?”
卢轩虞看着林品言,分不清楚她有几分醉,有几分醒?了解她的他知道她向来有嘴硬的毛病,越是愤怒,便越是心虚,大声从来想要说服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你现在是不是在为特情部门工作?除了这个原因我找不出比你执意要回w市工作更好的理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嗯,酒没了,我去拿。”
林品言从沙发上下来,地上躺着几个空的酒瓶,但她仍能如模特那样走着猫步,她的头脑更是清醒,初到是方生的嘱咐一遍一遍在耳边响起,“哪怕面对自己最亲的人也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就是害人害己。”
“行了,你有多少酒量我能不知道?”卢轩虞对她酒量的了解,就像对她爱情的了解。“小言,不论为了什么原因,你都不该选这条路,这条路有多难走,你我都无法想象。”
林品言背对着卢轩虞,静默地站着,扶着吧台的手指关节渐渐泛白。
“能有多难走?再难不过是个死。”
姚语欣接完孩子回来,发现书房里乱成一团,她小心翼翼地躲过满地障碍物,从乱七八糟的文件里把肖铭冬挖出来,“这是怎么了 ?”
肖铭冬把手中的平板电脑递给姚语欣,“给卫城打电话,让他把钱准备好,汇到瑞士公司的账号上。”
“是要启动了吗?”
“嗯。下个月项目正式启动,我得准备下去迪拜。”
“你一个人去?”
“我一个人去没问题。”
肖铭冬从地上起来正要往外面走,只听身后的姚语欣淡淡的声音说道,“她也去吧?”
他禁不住转身,就知道身后的人这话说得不怀好意。
“我怎么看着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亲爱的,你错怪我了,我这哪是幸灾乐祸……分明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他手指一下一下地指着她,摇头苦笑,“姚语欣,我发现你最近学坏了,已经不是我认识那个善解人意的姚语欣了,一肚子坏水。”
“我这样还不叫善解人意?”
他没心思抬杠,只是摆了摆手,不搭话的往外走。
“一会儿就能吃饭了,你上哪去?”
“去游会儿,吃饭不用叫我。”
望着有几分落寞的背影,姚语欣发自肺腑的轻轻说了句,“董鸣,谢谢你!”
迪拜,这座城市被称为用金子打造的天堂,这里有世界第一摩天大楼、世界最大的室内滑雪场,世界最大的人工岛,世界最奢华的酒店,阿拉伯一次又一次的用第一、之最来证明自己的疯狂,极尽奢华地横空出世在世人面前。
直升飞机直接停在了K·Y酒店的第38层的停机坪,这是维克多专属的停机坪,一般顾客的停机坪在28楼。走下来,便将这座金子打造的天堂踩在脚下,将一半是海水一半是沙漠的绝世美景尽收眼底。
在林品言看来,这是一座是金钱如粪土的城市,这里最值钱的是钱,最不值钱的也就是钱了。
“是不是很美?”
维克多拉回林品言被美景稍稍震撼的思绪,“是很美,冰与火的天堂。”
“还有更美的地方,迪拜就是个享乐天堂。不过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晚上我带你去看夜景。”
维克多递给林品言一张磁卡,她以为这里的所有东西都该是高调的为主旋律,金色为主色调,但这张卡却是黑色的,卡上有磨砂哑光的印花,低调中尽显奢华。
坐着专属电梯,林品言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来到顶楼。
“你们酒店的房卡都这么漂亮吗?都是黑色的吗?”
经理笑笑,“不,只有您这张是黑色的。我们这里每层楼的门卡都不一样,代表了不同等级的房间。顶楼严格来说不是客房,是我们总裁专属的区域,所以是黑色,你手上的就是唯一的一张。”
“啊,那么高啊?”林品言站在窗边往下看,有点夸张的叫,“我不住这里,我晕。”
“出什么事儿了?”维克多听声跟了进来,“不满意吗?”
“我晕高,不能住那么高的地方,能不能给我换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