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妖娆的竖起右手食指,摇了摇,“NoNoNo,我期待的不是跟他过招,而是他背后那个神秘人。”
“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都查不出来那人是谁。”
“这才是真正我们不得不防的高手。
一直以来,巴里都认为齐平远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但维克多清楚的知道,真正的对手是那个神秘人,他像个幽灵存在着,看不见摸不着,但总能在关键时候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总有一天我一定能抓到你,哪怕你真的是幽灵,我也能找到你。”
宴会散后,齐平远刚回到住地,就接到一种方太的电话。
“如果不想年终材料难写,就管好你的人,别坏了规矩。”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老齐,你我都是明白人,不然我今晚也不会给你发那条短信。也不怕告诉你,方生对这件事很不满意。我奉劝你还是尽早把她调走?方生的原则你是明白的,他若亲自动手,她恐怕什么前途都没有了。”
“这点小事儿就不劳驾方生费心了,我的人我自会处理妥当。”
结束这通电话,齐平远靠坐在沙发上,没想到这事发展得如此之快,已经逼近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坐在黑灯瞎火的客厅里,这件事他心里有了决定。
轻轻的开门声响起,“回来啦?事情处理得怎样?”
不过也就是一问,洛克餐厅的情况早有人向她汇报,再者,陈蓓亚办事他向来放心。
陈蓓亚反射性的往包里掏,听到是熟悉的声音才放松警惕,“哟,你回来啦?吓我一大跳!干嘛不开灯?”
“也是刚回来,累了就眯了一会儿,等你的消息。”
“小言肯定没察觉我去洛克的真正动机,至于维克多……年纪轻轻就这么老奸巨猾,怪不得那么难对付!”
温暖柔和的灯光里,陈蓓亚看见丈夫疲惫的靠在沙发里,眉心紧紧的,她能明白他的压力,这些年他们在维克多身上耗费了不少心力,但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真是不折不扣的硬骨头。
“你跟小言说了?”
“没呢?为了不让她起疑,我编了我们吵架的借口,她就一路的安慰我,这不,刚才还把我送到家门口,要不是我拦着,她非得送进门不可。明天吧,我找个时间好好跟她谈谈。依我看他们还不到那一步…………”
“小亚,我决定把小言调回去。”
陈蓓亚被齐平远突然下的决定吓得愣住,一时间忘了自己下面要说的话。
“你……你决定了?怎么那么突然?”
他之前不是一直反对的吗?
“这件事方生很不满,所以小言必须得走。”
“方生是以为小言跟维克多……不,是他误会了,你该解释下,不能让小言背着这黑锅回国。我们不能毁了她前途……”
林品言还年轻,如果档案里写上这笔污点,她的前途就都毁了。
“小亚……”齐平远止住陈蓓亚的话,“方生向来处事谨慎,如果说小言之前在维多利与维克多聊天是男的故意搭讪的偶遇,我们尚且可以搪塞过去,这次是约会……作为一名使馆工作人员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明白。调回去是为她好,也更有利于我们开展工作。”
陈蓓亚知道齐平远说的每一条都是道理,没有一点辩驳的余地,她也曾想过让林品言回去,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你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也无话可说。”
“下个月我正好要回国述职,让她跟我们一块儿回去吧!”
“怎么?把她当犯人吗?”
“小亚……我们现在谈的是公事,请注意你的态度。齐平远严词厉色了几分,他着实不喜欢陈蓓亚这种负气的态度,“如果不是因为她跟你的关系,光凭舞会那事儿我就能让她调回去。你信不信?为了私人感情申请来这里工作,把我这当什么的地方?荒谬之极!还有,离开前,她不能再去见维克多,你是她的直属上司,你的所有日常行为都由你负责把关,记住,我不想再出什么乱子。这是命令。”
“是。”
去洛克餐厅的时候不过是随便编了个夫妻吵架的借口,没想到今晚他们真就不欢而散。不经意一语往往就一语成谶。
第二天,林品言居住的公寓下水道因为老化的原因堵了,涌出来的粪水流满了整间屋子,她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满室狼狈,臭气熏天,暂时不能住人,而她唯有紧急搬家,这么着急的搬只有一个地方方便收留她,那就是齐公馆。
“小姨,真不好意思要麻烦你们!”
“说什么傻话呢?别说我是你小姨,就是使馆里别人宿舍里出了这种事儿,我们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下属无家可归啊!”
林品言亲昵地挽着陈蓓亚,靠上去,鬼马的坏笑,“我这不是怕影响您跟我小姨父的二人世界嘛!”
“去你的,你个小破孩,就没个正经。你就给我安心地在这住下来,老实说,要不是使馆有规定工作人员之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