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孝慈懿诚明庄献配天齐圣文皇后,明朝开国元勋徐达长女,成祖一生之中唯一的皇后,靖难时留守北京,面对五十万北伐大军曾亲自登上城楼督战,与汉王一起守城,被册立为皇后又曾编写《劝善》一书,倡导天下女性修德行,辅佐丈夫的事业,一生慈德昭彰,尽妻子母亲之仁爱之道,更行母仪天下之慈爱道,生于蒙元至正二十三年,崩于永乐七年,享年四十六岁。
“是个好皇后啊。”陆风叹了口气。
坐在一旁的玉珠眼睛红肿,搂着春晓不断掉着眼泪:“都说好人不长命,皇后娘娘那么慈悲的一个人,少见的活菩萨,这几年一直受病痛折磨也就罢了,这么早就撒手人寰,老天爷可真是太不公平。”
陆风觉得这个德行仅次于马皇后的女人,在位时能牢牢稳住文武百官妻子,用自己的力量为朝廷尤其是自己的丈夫做出贡献,而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整天杀掉这个嫔妃,明天掐死那个皇子,纵观整个中国历朝历代,也算是一位有德行的好皇后。但他无法理解玉珠会因为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哭的稀里哗啦,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是哭人家过世,还是哭这段时间不能搞聚会了?”
随着皇后的去世,从昨天开始,整个大明朝都停止了一切军政事务,民间的娱乐活动也都销声匿迹,倒不是朝廷下了这样的命令,主要是因为皇上死了老婆正在家哭鼻子,这时候没人敢出去咏鹅咏柳咏美女,玉珠这边桊也得暂停下来,两口子在家呆了一天哪里也没去。
可玉珠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顶着红通通的眼睛,气愤的看着陆风说:“皇后娘娘过世了,妾身理应在家中缅怀,相公再开这样的玩笑,妾身可不依您。”说罢搂着春晓又开始掉眼泪。
看这摸样怕是真的很伤心许皇后的离世,陆风心里更加不理解这种感情,却也不敢再乱说话:“那这几天咱们就别出门了,果园子和地利,还有洪茶的买卖都停一停,好好在家缅怀皇后?”
玉珠擦了擦眼睛,点了点头:“家里的饮食起居也要一切从简,下人那边都吩咐了,这几天都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尽量不要出门,就当是放他们几天假吧。”说完又开始叹着气伤心。
“最近都挺忙,也是时候松松了。”陆风朝春晓挤眉弄眼,这丫头自从回自己房间睡去之后,又忙着炒茶的买卖,一起相处的时间变少了,有这样的机会呆在家里,又可以好好兴风作浪了。
春晓收到了陆风的意思,咧嘴傻笑,可一抬头看见玉珠瞪眼,又赶紧换上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抹着自己不存在的泪水,紧咬着颤抖着嘴唇,小眉毛拧成一团,其演技直扑奥斯卡影后。
三个人就这么坐着,在玉珠的主持下,聊聊徐皇后的生平事迹,讨论一下徐皇后对大明的功绩,晚饭吃的阴沉沉的,让陆风实在有些沉受不住这气氛,心想又不是自己家里死人,搞得跟追悼会似的算怎么回事,于是对唉声叹气的玉珠说:“咱们缅怀归缅怀,一直这么伤心可不好,应该适当的调解一下心情,放松放松,皇后娘娘也肯定不希望咱们因为她而伤心病了。”
“相公说的有理。”玉珠叹了口气,收拾了一番心情,问陆风:“那相公打算干什么呢?”
陆风想了想说:“咱们斗地主吧。”
玉珠脸垮了下去。
“很好玩的!”陆风准备解释。
玉珠却看着他说:“斗谁不好,干吗要斗地主,咱们家就是地主。”
呃,翻了个常识性的错误,自己斗自己可不好,陆风讪讪一笑:“名字是有点不好听。”见玉珠白过来一眼,想必这个游戏是玩不成了,于是想了想说:“那咱们打麻将吧,你会玩的吧?”
玉珠点了点头。
麻将这东西早就有了,至于是不是传说中郑和在海上发明并传回来的游戏,陆风没有去打听,总之是看到过有人玩那东西,而且陆家就有一副现成的麻将,于是让春晓去给抱了进来。
门外天色已经暗下去,屋里点起蜡烛,三个人围着饭桌坐下。
玉珠没什么太大热情的开始马牌,春晓倒是眉开眼笑精神头十足,陆风心里高兴不流露出来,刚准备完善下规则呢,却发现个问题,对两位牌友说:“三缺一啊,得加一个人才好玩。”
玉珠想了想说:“叫王管家来吧,他这会儿肯定也没事儿。”
春晓跳下椅子立即去叫。
两口子等了一会,春晓去而复返,眉开眼笑的跳上椅子继续马牌,老管家紧随其后进来,却满脸为难,连连摆手:“使不得,老奴可不能上桌子,小侯爷和夫人玩吧,我就在一旁伺候着就行。”
“这不是三缺一嘛。”陆风招呼老管家过来。
玉珠也点了点头发话:“都没把王叔您当外人,不用在乎这些,一起来吧。”
“这可如何是好!”老管家估计觉得能和小侯爷与夫人坐在一起,是做下人的光荣,心里还是乐意的,于是稍微推辞了两下,就一副惶恐的样子做了下来,满脸自豪的笑容不像打牌的。
陆风讲述了一下规则,在座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