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这头和陈留郡主偷了情,心里居然对玉珠没有任何愧疚。难道自从融入了古代社会之后,就打心里地接受了一夫多妻制的观念,认为大男人有两个女人是一件合理的事情么?
陆风有点搞不清楚这个问题,所以他不耻下问的请教了赤条条的陈留郡主。
“啪”,满身香汗的陈留郡主一巴掌打在陆风胸口上,斜着眼睛一边喘气一边骂人:“有你这样的么?搂着我还想你夫人?”
陆风瞧了瞧胸口五个巴掌印,朝陈留郡主道:“也就是你够大气,要放了那动不动吃醋的小女人,我还不问呢。”
陈留郡主就喜欢听这话,笑了笑拉来一条睡衣样的薄纱衣服披在身上,用手支着太阳穴,侧着身子朝向陆风,想了想道:“那该是你心里有个位置,先来后到的位置,把我排在前头把你夫人排在了后头。”
“这也先来后到?”陆风也支着头面向陈留郡主,偷偷瞥了眼半遮半掩的酥胸,诱人啊。
“你碰你夫人后马上就来跟我坦白,证明你觉得对不起我,可你这边跟我弄出事儿来,却一点也没对你夫人心里过意不去,这就说明在你心里,你觉得你跟你夫人才算偷情,跟我是光明正大。”陈留郡主说着说着就笑了。
陆风一想好像挺对,于是连连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你这想事儿的脑子不一样,要放了别人我还真猜不出来。”陈留郡主笑着眼睛往下一瞥,伸手就是一巴掌过去:“说着话呢,丑东西又往起翘。”
陆风疼得呲牙咧嘴,呈虾米状怒发冲冠:“这也能打,你脑子有病吧。”
“很疼么?”陈留郡主用手抓住了丑东西,好奇的一边摆弄一边问。
陆风点头:“很疼。”
“有多疼?”
“十级疼。”
陈留郡主眨了眨眼问:“什么是十级疼?”
“疼有十三级,被蚊子叮了一口是一级疼,女人生孩子是十三级疼,你可以想想十级疼有多疼。”陆风一本正经。
“我又没生过孩子,怎么想象十三级下头的十级有多疼?”陈留郡主松开了丑东西,又忍不住笑了:“一天净知道弄出些只有自己懂的东西糊弄人,胡说八道吧你。”
“那是你孤陋寡闻。”陆风撇了撇嘴,洋洋得意的问:“知道十四级疼是什么么?”
陈留郡主摇了摇头。
“生孩子的时候被蚊子叮了一口。”
陈留郡主一愣,然后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翻,喘不过气,眼泪也掉下来了,比下午在山上还笑得厉害。
陆风觉得这婆娘笑点太低,但却很享受酥胸在眼前乱颤的样子,于是眯着眼睛欣赏起来。
“一天到晚不好好做学问,全是这些怪东西。”陈留郡主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一边说着一边瞥了眼过去,见陆风盯着她的酥胸盯的认真,推了一把问:“没完没了的看,就不觉得腻么?”
“那怎么会腻?”还看不够呢!
“看多了就会腻,所以现在你得少看。”陈留郡主把单薄的纱衣拉了拉,盖住了酥胸,:“看腻了你夫人就来看我,看腻了我,再看你们家还有个鬼精鬼精的丫头?对,看摸样是没被你碰过。”
“胡说八道!”陆风无趣的瞪了陈留郡主一眼说:“那么小的人儿,我能动什么心思?”
陈留郡主笑了:“那丫头服侍你这么多年,名义上早就已经是你半个媳妇儿了,从当你陪房丫鬟开始就已经嫁给你了,你不能动心思谁能动心思?”
陆风还头一回听起这事儿,被说的一愣:“嫁给我了?”
“也就是少了个形式而已。”陈留郡主表情有点醋味的看着陆风说:“你府里上上下下都拿了人家当了妾室看待的,要说先来后到,你夫人得是最后一个,那丫头才是最前头的,比我先。”
陆风明白了,怪不得当初老管家和胡账房一开始就支持将茶叶买卖交给春晓打理,怪不得前些天和春晓那头倒在一块睡了一觉起来玉珠连问都没问,感情那丫头压根就是自己人,这太诡异了。
“你还不知道?”陈留郡主表情诧异。
陆风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什么,脸顿时一黑:“搞了半天,玉珠快要过门的时候,那丫头挺委屈的跟我说害怕,玉珠过了门之后还跟我站在一边对付玉珠,原来她全都是为了自己和玉珠争,还把我给利用了?”
陈留郡主忍不住笑了:“我早跟你说那丫头精的不行,你还以为我只是说她做买卖精呢?”
陆风感觉自己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无辜的人,发现了玉珠进门之后的一系列小心思,却没发现背后还有更大一个妖孽在胡作非为,这太恐怖了,防不胜防啊,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那丫头。
“你那夫人就比你看的透。”陈留郡主似乎很喜欢这些话题,调整好姿势道:“要不是看着那丫头早就是你的人了,一辈子都得在陆家呆着,那么大的产业,能放在一个将来要往出嫁的外人手里握着么?”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