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话唠和一个不爱说话的两个人碰到了一块,画面不要太和谐。自陈缘遇到了葬天流,勾肩搭背自来熟,差点就要烧黄纸、拜天地、结拜为兄弟,要说陈缘的目的不纯吧,实际上就是想知道葬天流背着盒子里究竟是啥了不起的东西,但是陈缘的确觉得葬天流很有趣,所以也是用了心的。
“走走,哥哥请你去吃这朝阳城最好吃的牛肉面,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左拐的巷子里,没有多远,不好吃你把面吐我脸上我绝不还手。”那天酒楼分别,陈缘在客栈再次遇到葬天流,就觉得这缘分大了,每天硬拉着沉默寡言的葬天流东跑西逛的,不亦乐乎。
陈缘拉着黑衣青年葬天流,在大街上引来阵阵侧目,不过路人想的却是这黑衣青年真幸福,被一个这么好看的女子看上了,真是祖上三辈子修来的大福气。
“美女,他不喜欢你,我喜欢啊,怪这小子不识货啊。”这不,迎面便走来一个风度还算翩翩的公子哥,摇着手里的青色折扇,一脸神往的看着陈缘。
陈缘愣了一下,这还是头回遇到,暗想难不成今天的打扮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被当成女的?这让陈缘很不爽啊,扯着自己的衣服左看右看,确认和平常没太大区别后才松了口气、
“你眼睛瞎了,你从那看出老子是女子?看看,这什么?喉结!老子是纯爷们,知道吗?”陈缘拽着那人的衣领,直接一把扯了过来,抬着头颅,指着自己的喉结,恶狠狠的说道。不过一旁沉默不语的葬天流,则出奇的大笑了起来,这样陈缘更加不爽了。
“抱歉兄台,我看...看走眼了,对...对不起。”那公子哥着实被陈缘下了一天,结结巴巴的说道,实际上这位公子是小说看多了,以为陈缘就是小说里那女扮男装的家人,故而才上前搭讪,试图创造一段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万万没想到陈缘竟然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心里誹府,一个男的竟然生的这般好看,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让...让开啊,小...小心啊。”还不待陈缘教训一下这个没眼色的家伙,便听到有人在惊恐的叫喊。移动过头望了过去,只见一道火红的影子快速奔来,定睛细看之下,原来是一匹火焰大红马,马身赤红由似火焰,足有三米的多长,四蹄雪白,占据了大半个街道,马身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手里拿着黑色马鞭,不停的抽打着大红马,连连撞飞几个躲闪不及的百姓,脸上尽是疯狂的笑容。
葬天流站在陈缘身后不动,陈缘则将手里的公子哥一把扔到了旁边,扭了扭脖子,做了几个压腿的热身动作后,那大红马也奔到眼前,抬起前蹄便要踩在陈缘头上。
“喝!走你。”陈缘大叫一声,抓起大红马粗壮的两个前蹄,沉腰微蹲,双手骤然发力,直接将那大红马扔了出去,从葬天流的头顶飞过,大红马发出一声惨叫,便狠狠的砸在了街道的青石板上,撞碎青石板后,接着滑出了几十米才堪堪停下。那大红马上的青年则是早早的从大红马上跃下,落在了旁边的白菜摊上,将白菜摊砸的一片狼藉,不过人却安然无恙的拍了拍身上的白菜叶,站了起来。
陈缘这风骚的一下,让周围的人大声加好,陈缘更是自恋的摆摆手,跟所谓的观众们打起了招呼,一遍嘴里还念叨着不用客气,为名除害之类的话。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本公子是谁吗?”那锦衣华服的少年指着陈缘面目狰狞的质问陈缘,活脱脱一个娇生惯养、高高在上的纨绔子弟的模样。
“装逼都没水准,让你犯贱,让你扰民,你老子是怎么教你的?”陈缘一把抓过那少年,接连几个啪啪的耳光扇了过去,把那相貌还算帅气的少年直接打成了猪头。
“你...你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少年先是一阵懵逼,惊醒过来便哇哇大叫起来,可是还没等他说完,陈缘便又是几个耳光扇了过来。
啪!啪!啪!啪!...犹如放鞭炮的耳光,在大街上接连响起。
“你可是什么?说清楚。”陈缘甩了甩手,再次问道。
“我可是安阳王的儿子,我要杀了你。哈哈”那少年不哭反笑,笑容阴沉狰狞,好似陷入癫狂一般。
这是一队披着黑色铠甲的重骑赶了过来,手中都持着一架架弩箭,将陈缘重重包围了起来。陈缘手中拎着的少年,笑的越发的猖狂,甚至眼神怜悯的看着陈缘。
大梁安阳王,当今皇帝的九弟,大梁朝五大藩王之一,是唯一一位留在中州的藩王,权势可谓不小,虽然不掌兵,可在朝堂上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无他,就是因为他是当今皇帝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这少年便是安阳王的独子,世子殿下姜邪。
而眼前的这五百重骑,便是安阳王的私兵。是大梁皇帝精心挑选赐给安阳王的,让安阳王掌管朝阳城,位居于朝阳城城主之上。每一骑都是从战场上拉回来的好手。
“这位公子,还请放开世子殿下。”五百重骑走出一骑,沉声说道。由于全身上下披着铠甲,脸上更带着面罩,看不出表情。
“安阳王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