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效果。
千峰派大长老抽出手中长剑，萧远山的身体失去支撑，也终于倒下。
看着萧远山倒下，何凡心中没有任何怜悯，反而生出了一丝快感，更有一些莫名的兴奋。
“多谢何公子出手，救我派上下于危难之间。”
千峰派的长老心中很是感慨，一起上前，拱手致谢。
直到此时，何凡才回过神来，淡淡的说道：“不用客气，我们也算是站在同一阵营。”
何凡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还有很多神霄门弟子在拼命想要摆脱对手的纠缠，于是说道：“三位长老先去收拾残局吧。”
“好，何公子，我们就先去了。”
三人走后，何凡心中一阵狐疑，自己的内心为何会生出开始那种兴奋，仿佛有一种杀人之后的快感，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事情。
何凡虽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好人，但也绝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人，更不会因为杀了人而感到心中畅快。
可是，何凡看到神霄门的弟子倒下，心中隐隐再次生出一种兴奋之感，这种感觉仿佛是从内心的最深处发起，让何凡无法自控。
何凡知道，自己不能让这种感觉扩大，而且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少意义，干脆直接闪身而去。
离开了黑山顶，远离了交战的地方，何凡的内心才真的平复下来。
何凡一边赶路，一边恢复自身的元气，同时回想自己内心的那种感觉是如何生出的。
只不过，当何凡已经到了王都之时，依旧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