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奋当成人来看,那段时间,农亦奋趴在地上舔过打手们故意拨弄到地上的饭菜,他被打手们逼着用纸巾去擦拭他们行 淫后的秽液、他被那些传销精英们扒光了衣服做画布任由他们用油漆在身上画图画……最让农亦奋痛苦不堪的是,为了完全控制住农亦奋,这个徐总还让农亦奋染上了毒瘾。
直到最近,在付志祥再一次的劝说下,农亦奋才答应回小港村试试,看能否发展几个下线,徐总当然同意,农亦奋这时早成了他砧板上的肉,他没什么不放心。于是,农亦奋总算又过上了有点像人的生活。
孝娣拽了他一把头发,也拽回了小港村赋予在他骨子里的良心。痛,使他在悬崖边终于站住了脚——那一刻,他突然发现不该让孝娣五个成了他。
“你在想什么?”见农亦奋抱住头坐在床沿半天不出声。孝娣问了声,声音很小,她的气愤并没有完全散开,但是,看着农亦奋这幅样子,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没想什么,我在想,后头该怎么办!”农亦奋终于抬起了头,“孝娣,我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把你们送出去,而且,我也不能送你们出去……”农亦奋禁了口,没再继续说。
“哼,我说畜生怎么可能变成人!农亦奋,你的戏演得真好,呸!”
“孝娣,我……唉,有朝一日你会懂的。”农亦奋又别过了头,看着那幅还没拉开的红窗帘不再作声。
“我要出去,我要去看看亦非他们。我不想看到你,恶心!”
“行,我可以带你下去了,但是,你必须保证,在我没有告诉你怎么走之前,你绝对不可以有逃得想法,你逃不了,这八、九、十,三层楼全部是徐总的地盘,打手就将近二十个,我不想看到你们被打死。还有,出去时,表面上你要有所温柔,让昆哥觉得我已经说服了你,并和你那个了……”说完,农亦奋脸红了,不好意思再看孝娣。
“为什么?”孝娣的脸也红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还是不敢相信农亦奋有什么好心。
“别问为什么,想有朝一日逃出去,你就必须听我的!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农亦奋这句话十分严肃。让孝娣突然有了一点信赖感。
“嗯,我暂时相信你一回……”
“那好,你先转身一会。”
“转身,为什么?”
“我要脱裤子。”
“你,你想干什么?”
“转身,闭上眼,请你放心,我保证不碰你!”
孝娣终于听了农亦奋的话,慢慢转过身子。见她背过了身,农亦奋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又把短裤拿在手里吐了几口唾沫,揉搓了几下,使先前射在内裤上的jing液和唾沫混到了一块,然后又把短裤湿润的部分按到床上的竹席上死命擦,让竹席有了点精 液的味道,最后,再把床上那条薄毯子揉成一团,塞了一半到床与墙壁的勾缝里。做完这一切,又重新穿上裤子。
“好了,现在可以了,记住我先前的话,不要让昆哥发现有破绽。”
孝娣没看到农亦奋刚才做的动作,但是,转回身,看到床上的毛毯,她就大致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了,她已经不是大姑娘,离开小港村的头夜,在她家的那张床上,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未婚夫,完事时,她床上也就是这幅摸样,不同的是,她床上还多有一种颜色——她的落红。于是,孝娣的脸上又涨起一抹绯红。
门外的昆哥靠在通道口那张宽木椅上打上了呼噜。犹豫了一下,农亦奋还是走到他身边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轻轻叫了声:“昆哥。”
“你他妈的找死啊!”睡的正香的昆哥被突然叫醒,懊恼地站了起来,一掌就把农亦奋推倒在地,另一只手抬起来抹了抹嘴边的口水。
“昆哥,我走了,不敢不和您说一声,吵醒了您,对不起对不起,回头买酒给您赔罪!”被推倒在地的农亦奋一骨碌爬起,连连跟昆哥鞠躬作揖赔礼说。
“你小子搞定了?”
“托昆哥的福,我这嫂子很懂事,一教导就乖了,”转过头嬉皮笑脸还外带了了一个抛眼“孝娣,是不!”
孝娣没做声,捏着搭在胸前的头发低下了头。
“咦,你小子看不出,还有一套哈,去吧,明儿真得请老子喝酒哈,你他妈的躲在里头享艳福,还得老子做电灯泡。”
农亦奋和孝娣走后,昆哥果真又进了那间房,旋即又出了门,抱着胸,对着孝娣远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声:“便宜了这孬种!”
三】
农亦奋带农亦非几个走的第十天,小港村开始了换届选举前的宣传。
小港村毛家祠堂门口有块用黑漆涂的黑板,专门有村里的文书周泽端定期或不定期在上头更换书写内容。这回,周泽端在黑板上写的是“村民自治委员会主任、副主任、委员的参选条件”。周泽端的粉笔字写得很不错,毕恭毕敬,像是一个踏踏实实的农民,该弯的弯该直的直。
“看这条件,你们觉得谁来当这村委会主任最合适?”说话的是农金宝,这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