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子目露凶光,为首的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着一件短袖T恤,胳膊上纹着一个刺青,应该是一条龙,不过由于技师的手法拙劣,看起来更像是一条带鱼,李晓武不禁哑然失笑。
刚才起竿的时候老头用的力气有点大,钓上来的鱼砸在了小杂毛的上衣上,老头赶紧站起来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不好意思,刚才起竿的时候用的劲儿大了点,没想到身后有人,对不起啦。”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刚买的新衣服,哈根达斯,第一次穿就被你弄成了这样,你说怎么办吧?”杂毛指着T恤说。
尼玛,哈根达斯是蛋糕好不好,看这样子是要讹老头一笔了。
“实在是抱歉,我确实不是故意的,多少钱买的,我赔你好吧?”
“行啊,一万六,拿来吧。”
老头有点蒙,“这么贵,我出来钓个鱼,身上哪带的了这么多钱啊”
“没钱?身边那个是你儿子吧,你留下,让你儿子回去取。”杂毛指着李晓武说。
“这可不是我儿子,人家也是在这儿钓鱼的,就是挨着我近了点,我根本不认识他啊。”
“你个老东西,我明明看见你们俩在一块儿嘀咕了半天了,还想蒙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话一巴掌扇在老头儿脸上。老头儿捂着脸,眼泪都快下来了。
李晓武不干了,看着老头委屈的表情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个箭步跨到杂毛面前:“兄弟,太过了吧,不过是溅上点水,回家洗洗不就完了,再说这老头儿年纪比你爸爸还大,你也下得去手?”
杂毛不乐意了:“谁裤裆没系紧把你漏出来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兄弟们给我上。给这小子松松骨,”一挥手,几个小子扑了上来。
李晓武笑了,自从开戒以来,这次有好长时间没大人了,拳头早就痒痒了。
乒、乓、扑通、扑通,随着李晓武的拳打脚踢,几个小子都被扔进了河里,杂毛一看吓得扭头就跑:“小子你有种别走,等我回来收拾你。”
老头走过来担心的说:“这小子一准儿回去叫人了,他们都是当地的,虽说你有点功夫,可是饿虎架不住群狼啊,万一来一大帮人咱们就麻烦了。”
老头说的有道理,李晓武虽然不怕,但是有他在身边恐怕照应不过来,万一有点闪失就麻烦了,也没有反驳,坐上电三轮在叮叮当当的颠簸中回去了。
一口气撂到家,进了屋老头问:“晓武,你练得什么功夫,三两下几个大活人就被你扔到河里了,原来只听天正说你有两下子,今天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哪。”
“我这叫八极拳,是我爷爷教的,我爷爷是李书文的入室弟子,说他你可能不知道,要说起他徒弟霍殿阁你肯定听说过,给溥仪当过保镖,都拍成电视剧了,那是我爷爷的师兄。”李晓武吹嘘着。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怪不得这么厉害,原来是名门之后啊。”老头看着他若有所思。
吃过晚饭老头把他叫过去说:“晓武啊,我老头子虽然是开出租的,可是也有几个趁钱的朋友,都是大老板,他们有时候需要护送一些重要的东西,我看你身手了得,没有个用武之地实在是可惜,正好我有个老朋友有点重要的东西需要送到L市,酬金两万,你有兴趣吗?”
看来老头是被他中午的表现震到了,有意拉他入行,不就是那玩意吗,李晓武假装思索一下:“正好我手头紧,想弄点钱话,既然是你老的朋友酬金多少都无所谓,你放心,我一定安全送到。”
老头挺高兴,既然这样,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见我那朋友。
晚上,李晓武轻声的和童蕾通报了一下,童蕾说:“看来我们的方向没错,老家伙就是殷天正那个干爹,这是他头一次让你办事,你一定要小心谨慎的办好,获取他的信任。”
第二天,老头开着车把他带到了一家酒店,在酒店的一个套房里,李晓武见到了他所谓的朋友,一个年约40左右的中年汉子。
“赵老板,这就是李晓武,你和他交代一下吧。”
老赵把一个密码箱和一张车票放在桌子:“听钱老说你功夫了得,我就缺一个这样的人,这里面的东西很重要,你的任务是上午10点到L市的海天大酒店一层大堂,那里有一个拿着一本时代周刊的人,也提着这样一个箱子,不用说话,你把你的交个他,把他的箱子拿回来,任务就算完成了,”
“那我什么时候出发呢?”
“火车票是11点的,你坐钱老的车,他把你送到火车站。”
在车上,老钱一个劲的叮嘱他:“路上多加小心,据我所知老赵这样的活有的是,两万酬金算是少的,你好好干,一年下来买套房子不成问题。”
李晓武点头称是,到了车站辞别老钱上了火车,晚上九点到了L市,这是个美丽的海滨城市,李晓武无暇欣赏景色,出了车站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进去,把密码箱枕在脑袋下面准备睡觉。
叮咚,门铃响了“先生,我是酒店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