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响起,于振华终于绝望。于振华开始回想往事,回想自己怎么搭上金家这辆车?
没错,是因为剑周。
棋局在南城的时候开始布下,自己最开始就被沦为弃子。
金振华,呵呵。
于振华落寞的走出人群宛如受伤的孤狼,拖着被撕掉一大块肉的后腿。
假的,都是假的。于振华半疯半醒一直重复这句话。
现场的气氛热烈,没人能想到在今天,金家继承者的位置会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反转。新家主的身份,背景,种种资料未知。
要怎么跟新家主打交道,不少人慌了,谁又能想到,百分百的继承者的位置,会突发其变。
台上一身戎装的金老咧嘴,似乎在嘲弄所有把于振华当成大腿的人。傻了吧,爷就是这么任性。
现场达到了老爷子想要的效果,老爷子将身子一侧,讲话的机会让给剑周。
剑周提剑先向台下人躬身,报一武者之礼。。
喧杂声音停止,人们注视这个极陌生的新任金家家主。
剑周没有说话,不是怯场,是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好。
金老爷子哭笑不得,他没预见这种场面。没预料到小家伙会一句话说不出来,也是,如果他会老实待在计划中,那他就不是剑周了。
金老爷子压低嗓门,善意提醒道“小子,快说些什么。”
剑周一脸懵懂,毫不顾忌说话的声调“说什么?”
音响讲剑周的声音放大数倍,在场人听得一清二楚,哄笑成一团。
金老爷子真是急眼了,宁愿尴尬也不能出丑“实在不行,就做点什么,动静越大越好。”
剑周听到这句话,眼前一亮,乌啼在手。“剑一,开天。”
一条顶天立地的剑气凭空出现,剑气由近及远辟出一条宽五六米,长达几里地的巨大鸿沟。鸿沟上的花草树木,建筑物具倒塌一片。
“嘶——————”众人被剑周破天荒的手段唬住,电影里的剧情也没有如此夸张吧。
金老啼笑皆非“娘咧,我睡觉的地方都被劈没了。”
“聒噪,再多话者当如此沟壑。”
下面的噪音果真戛然而止,金老爷子深得欣慰,道理讲不通就用拳头,我金家的处置方式一向如此。
下面的人不在嚷嚷,金老爷子与剑周并肩站“诸位,今天不只是我金家犒劳将士的日子。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今天也是我孙女金晓蕾和剑周订亲的日子。”
底下的人目不转睛的注视台上,竟是没人做出反应。
金老爷子苦笑,下面在纸醉金迷中轮回的老爷们多半是吓坏了。“咳咳。”
慕容家率先带头鼓掌,南宫家的家主相视一笑,同鼓起掌“有趣,有趣。”
金晓蕾不知从何时换了一身正装,俏皮的紫色礼裙,裙摆并不太长。金晓蕾左右手各提一边裙角,颇像林中翩翩起舞的百灵鸟。
由金老爷子挽过孙女小手,然后把金晓蕾的小手交到剑周手上。“小子,好好待我家孙女。”
尽管牵过不少次金晓蕾的手,但这一次剑周仿佛电击一般,出现酥麻感觉。剑周明白除了订婚外,自己的肩膀上还多了责任。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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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振华孤身一人回到帝都的家,衬衣松松散散,领带歪七扭八,身上哪还有半点往日的风光。
“开门,开门。”于振华敲门的力度很大,恨不能拆掉眼前的防盗门。
于琴音的母亲,于振华的妻子李月娥在洗衣服,听到有人敲门,顺便打开水龙头清洗手上的泡沫,再去开门,所以才姗姗来迟。
门刚开,于振华便撞进去,以至于门后躲避不暇的李月娥被门板撞到额头,往后退几步瘫坐在地上。
李月娥手摸额头,毕竟上了年纪,被于振华这一撞,头有些痛。
于振华重重摔在沙发上,悲哀的望着头顶的吊灯。根本不管不问相濡以沫多年的老伴伤的重不重。
李月娥陪于振华过了这么多年,很少见他如此暴躁。知道他有烦心事,没有多说。在地上坐了一会,便回去继续洗衣服。
“金家,金生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于振华呆滞一会,一路上积攒的负面情绪总算开始发泄。面前茶几上的瓜果杯壶具被于振华扫到地上,一阵劈里叭烂。
李月娥听到声响从洗手间小跑出来,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在适当的时候说什么话。李月娥见到满地狼藉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小心翼翼的坐在于振华身边。“振华,咱们走吧,回南城。”
于振华眼中噙满泪水,满脸的欲罢不能“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一步,怎么可以轻易放弃?”
李月娥解下围裙,轻抚眼前几缕不受束缚的秀发。“振华,你真的开心吗?我们在南城的日子,还记得吗我们开始认识的时候,你还是一名普通的大学教授。我们收入虽然不多,地位也不高。但是我记得,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