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萱一如先前，神情都没有变化，更添了几分漠然。
身后越来越多的嘈杂声，夹杂着惊呼，还有怪笑，很显然大开的屋门让围过来的人看清楚了其内的情形。
凌烟阁的侍者们冲过来驱赶人群。
夜云柔忽的一下子跳起来扑进去。
“汪小姐！汪小姐！你怎么了？”她撕心裂肺的喊道，“你快醒醒啊。”
随着喊声她抓住地上躺着汪文惠狠狠的就甩了两个耳光。
“你快醒醒啊。”她口里再次喊道，毫不留情的又是两个耳光。
似乎她这动作只是为了叫醒这位小姐。
汪小姐。
这声音立刻传了出去。
这一下汪小姐的名字是掩藏不住了，侍者们心里叹息。
出了这种事。凌烟阁必须给个交代了，他们忙上前将夜云柔请出来。
顾荣臻也一步上前揽住了顾清颜。
“别看了。”他说道，伸手挡住了顾清颜的眼，再转身就与站在旁边的女孩子打个照面。
站的这样近。看的这样清。
他终于再见到她了。
他想过很多场景很多可能，却唯独没想过是这种。
耳边是嘈杂声，有围观人的议论，侍者们拉上门，请围观的人离开。还有汪家闻讯赶来的丫头仆妇，其他女孩子的丫头仆妇们也慌乱的过来护着自己家的小姐。
楼道里乱成一团。
但他只看着她。
女孩子的视线也看向他。
“飞萱，走了。”
耳边有女声说道。
原来就算是这样近了，但距离仍然是如此遥远。
顾荣臻看着她，希望她就这样一直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