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马上把陈起赶出雍州?”
孟截一拍桌子,霍然站起身来,一脸义愤填膺的说道:“朝廷派陈起来的任务是抗击胡羌,而他陈起却滥用职权,肆意攻击我雍州官员,四处搜刮钱财,谋取私利,某还正要将此事上报朝廷,我们出兵攻打陈起也实属无奈,谁叫他陈起咄咄相逼呢!”
“好!”听到孟截的这番话,李儒拍案叫绝,这孟截的诬陷能力太强了,白的都给他说成黑的了。
虽说孟达的话有些强词夺理的嫌疑,但他的这番话若真是传到洛阳朝廷之中,不想让陈起好过的袁槐等人,自然会拿孟截的话作为有力的证据,再次将陈起推上风口浪尖。
“好!孟杰兄既然如此想攻打陈起,孟截兄现在就可以出兵,我军现在也有四万之众,攻城车,云梯等攻城器械,不日也将送到军中大营,我们正面拖住冯翊城的陈起,让其不敢轻举妄动,孟截兄则可以攻打冯翊郡周围的小县城,夺取他们的粮草,以为己用!”
孟截也正好是这样的想法,夺取的粮草全部归他,对董卓一点好处都没有,既然李儒主动说出,他孟截当然不会拒绝,二话不说,直接带领着他的兵马,出营而去。
孟截孟达两父子,带着手中的兵马,准备攻击冯翊城周围的一座小城池。
然而一个小官吏却骑着快马,不顾孟截亲卫阻拦,飞快地跑到了孟截面前。
孟截的亲卫将那名小官吏抓住,狠狠的按在地下,这名小官吏的这种做法,已经有袭击主帅的嫌疑,若是孟截不高兴,大可将这名小官吏砍了。
孟截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显然他对手下的人有这种举动,感到非常不爽,不过他并未说话,因为孟截认得到,这名小官吏正是他儿子孟达的好友法正。
“孝直,你这是做什么?”在孟截身边的孟达一脸不解的问道。
法正先给孟达使了一个眼色,让孟达将按住他的这这些士兵全部驱散。
孟达和法正认识多年,他知道法正只是一个文士,不可能做出袭击主帅这档子事情,于是便让手下松开了法正。
法正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被按得有些酸的筋骨,然后对孟截拱手道:“主公,万万不可攻打陈起。”
“为何!”孟截不露声色的问道。
虽然孟截的语气尽量保持平稳。但法正还是从孟截的这一声中听出了他的不满,不过法正现如今既然已经投靠孟截,他的荣华富贵便与孟截拴在了一起,再加上法正与孟达是多年的好友,所以最后法正还是决定将他心中所想全部说出。
“主公,我军现如今看似兵多将广,然则外强中干,手中的士兵多是新兵,没有上过战场。攻击陈起固然能得到粮草,但我军现在粮草充足,无需多余的粮草补给,所以某认为,我军现在应该撤回广魏郡,操练兵马,再图大业!”
孟截勃然大怒,法正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算是听出来了,法正不仅让孟截不要攻打陈起,还让孟截放弃刚刚打下来的新平郡。继续窝在广魏郡不要出来。
如今的法正不过才十五岁,在孟截看来,现在的法正就是一个稍微有点小聪明的小屁孩儿。若非法正是他唯一的儿子孟达的好友,他今日绝对要把法正斩了,以振军威!
孟截恶狠狠的看了法正一眼,以示警告,随后带着他的亲卫继续向前,不再理会法正。
法正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天他的建议是白说了,不听他的建议,孟截或许会取得暂时性的胜利,但过不了多久,绝对会大败而归,只能说孟截此人眼光实在是太狭隘了,只看得到眼前,看不到长远。
孟达走过来拍了拍法正的肩膀:“孝直,走吧,父亲自有他的主张,你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