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枪的孩子却没有那么容易一枪毙命,只因第一枪打中的并非是要害,到不是说萧智渊有意放水,借此加以严厉警告对方最好适可而止,否则下一枪打中的可就不一定是无害之处。
木家两兄弟亲眼目睹子弹射出的那一瞬间,击中了孩子的腹部致使对方停下了手中狂扔符的举动,一脸难以置信的瞪向开枪的萧智渊,大概是想说为什么对方敢开枪。
之所以未能打中要害是由于子弹射出的轨迹被扔出的另一张符挡住,破开障碍物导致速度减缓轨迹发生偏离,可不是萧智渊故意给对方难看,想看其人狰狞的面容,更不是因事件突发枪法上失去了准头。
萧智渊即便已经很少拿枪,练出的枪法也未曾生疏过,举枪就射的第一目标当然是对方的心脏,没想到出人意烂的错失了良机。
让保镖带着倒下的人退开,立刻去封锁现场阻止其他车辆靠近,为了解决掉这么个不知好歹的狼崽子,是必要搭上无辜人士的小命。
孩子下意识捂住被子弹击中燃烧的伤口,诧异且惶恐的瞪着姓萧的,对方怎么敢,这是想要自已的命!
从未想过对方会有还手之意,瞪得眼珠子脱眶也难摆脱被对方用枪指着脑袋的惊悚。
萧智渊见对方被震住了这才有心思重新打量已经不能称之为孩童的对方,眼中只有惊惧却犹带着几许贪婪的野望,见之叫人心生厌恶。
没有询问对方此次找茬的原因,跟一个天生魔体早已非人的东西说话有失身份,更不想知道对方明明伤到了左手一时半会好不了因何看上去像没事人连包扎都省了。
为了走出困局孩子不得不大着胆子再次去掏符,都已经见真章了局势发生变化再犹豫不决下去死得只会更快。
正当孩子有下一步动作随之而来的当属快人一步的子弹,萧智渊不会给对方丝毫反扑的机会,已经起了杀心绝无可能就此放弃。
这次没了符的阻挡子弹势如破竹直接贯穿对方的大脑为了以防止对方死的不够彻底,接下来的第三枪第四枪分别击中对方的心脏,以保证其人死的不得再死,哪怕入魔也一样回天乏术。
这一突发的变故孩子纵然察觉到危机近在咫尺,有心躲藏却已没了退路。
子弹的速度快过孩子做出反应的时速,头部中枪倒地尚且留胡一分余力转动眼珠子望向开枪者,眼底的怨恨如奔腾的洪水涌入。
然而没等孩子留下死前的诅咒,接连两发子弹断送了最后一口气,纵然死不瞑目也只能饮恨而亡。
木家两兄弟眼力惊人看到现场的一幕错愕难当,不敢肯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他,他就这么将人给杀了!”我了个大艹,木兴涵惊得说话语无轮次都不知道如何描述见到的场景。
“不然呢?”虽然木兴晨不明白对方杀人的初衷,多多少少能够看得出廖家的孩子真正的将一向脾气内敛的萧智渊给激怒了。
“人死了吗?”木兴涵仍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可以肯定。”萧智渊的表现已经说明太多问题,至少倒在地上的孩子绝对活不成。
“与其打个半死不知不如直接毙命,反正终归是要面对廖家的雷霆之怒,以萧家的底蕴无所畏惧。”木兴晨清楚的知道萧智渊敢这么做肯定经过深思熟虑,并不是一怒之下的冲动妄为。
“那个孩子以至于整个廖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进,踩到了萧智渊的底线上,换作是我可没这么简单让其人解脱。”至少折腾够心里舒坦再让其自生自灭,木兴涵到不觉得有多不应该。
“他发现我们了?”木兴涵一回神冷不丁的同转过头的萧智渊视线相交,冷凝的目光一经接触顿时一阵寒意上涌。
“我们,怎么办?”对方会不会认为这起意外掺杂着木家人的手笔?木兴涵不得不这么想,只因之前的事就曾充当过旁观者,其人对木家人的观感可以说一言难尽。
“不要紧,离得远。”木兴晨不是不担心萧智渊万一杀红了眼控制不住余怒外泄,拿他们两个当下酒菜,紧接着将上演一场不愿看到的戮战。
还好对方只是瞥了一眼回过头去坐进了车里,这是打算离开?木兴晨猜不出对方下一步具体动向,是直接走人还是带上尸体先行一步等廖家人上门兴师问罪?
换位思考,木兴晨更乐意选后者,带上肇事者的尸体找廖家讨要说法,回回找麻烦居然连符都用上了看来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还有什么可坐下来商谈的必要!
打廖家人一个措手不及让对方在全然被动的情况下割地赔款,饱尝什么是自作自受赔了孩子又折钱,想必那种割肉的滋味不好受。
“快看,对方走了。”木兴涵一手指着地上的尸体问,“对方怎么将尸体留下不带走,或是打电话叫廖家人来收尸也成。”
萧智渊的突然离开让木兴涵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么做不怕有人报警或者制造乱象局势将一发不可收拾?”
“看那些留下来善后的保镖也没有一个人去管地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