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也已经晚了,当初以默许的姿态同意某些人的胡作非为,异想天开到期盼着那一微末的希望降临,现在到好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根本不受他们的控制,应验了那句老话,再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切的期盼化为了灰烬,不说心都在滴血只道少话了好几年。
再多的责备控诉都已经无法挽回即定的结局,只希望结局不要太糟糕。
木家两兄弟在接到紧急电话之后同木老爷子商量了一小会才决定去一趟医院,反正他们木家问心无愧,能伏特不能做的全做了,在将渺茫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比脑子里长草还要贻笑大方。
之所以去是为表明木家对上层领导的明确态度,即不谦卑又不极度自我膨胀高傲到眼睛长在头顶上,抹除上层领导对木家生出的芥蒂,于以后家族发展上有一定的帮助,木家不需要树敌太多。
密切关注上层动向的萧家,再次接到萧卓打来的电话,萧智渊已经变得极为淡定,好像电话中的内容距离自已十分遥远一样不值得一提。
细究起来确实与萧智渊乃至整个萧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之所以关注还不是为防患于未然谋定而后动。
萧智渊要确定上头那些玩腻了的阴谋算计的领导,在重大决策前问题出现了难以弥补的疏漏之后,会不会铤而走险什么都不讲究,目的不明的乱抓一气,让某些人比如树大根深的萧家或是君家来顶这个缺,以减少上层的损失?
这些臆测并非毫无意义的杞人忧天,从自家老爸口中听闻,以前也曾有过与眼下相似的情况发生,那个时候的最终结局,被推到人前的家族整个败落成灰,演变成当时轰动一时的商界奇闻,其真实内幕只有商场上立足之久的某些人知晓,萧家就是其中之一。
经过父亲的提点,萧智渊更为深刻的认识到政界中的那些人无耻起来无人可及的德性,未雨绸缪才是真。
“那些经过续命的人在同一天不同的时间段再次因身体上的异变住进了医院。”萧智渊对坐在身边的苍冥说,“情况极为不理想,恐怕难逃厄运。”
“向天借来的命拖的再久也要如数归还。”没什么大不了的,苍冥淡淡的接了一句。
“通灵者被叫了去,又能有什么样的回天之力?”萧智渊很是好奇,可惜不能亲眼见证那些人的颓败空之色。
“终归一介凡人岂可人定胜天。”人类口中的谒语最多打个比方提升信心,实质上更多的是为满足于心理建设,对此苍冥谈不上有何看法,毕竟身份的差距堪比鸿沟,没有必要两相放在一起相提并论,那样就太蠢了。
“希望整件尽快平息。”总是弄得人心惶惶都没有多少心办放在正事上面,萧智渊如是想。
“你好久都没有出去了。”萧智渊看向拿着画本写生的苍冥,“挑个时间大家都有空闲,一起出去松快松快。”
“不急,下个月吧。”苍冥头也不抬回了一句,“到那时春暖花开正适宜出游。”
更适合出外写生,萧智渊心里暗暗被了一句,脸上露出笑意,真不知道苍冥到底为什么会迷上画画,抛开国画不提对国外的绘画手法格外的情有独钟,每天最少画两副油画,光是素描就更多了。
“我不明白,既然疫情已经退去,为什么那些人仍然毫不顾忌的实施换血计划,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萧智渊深觉那些人精神有问题,肩膀上杠着的不是脑袋而是石头,做事情都不加思索,如今后果自吞不知道有几个人可曾后悔过。
“心里影印出的恐惧造成不愿意看清现实的假像。”苍冥实事求是道,“人类的自私造就哪怕疫情真正消退,也要实施计划的狂妄,用疫情加多数人的恐慌做为有事实依据的借口。”
“人类的劣根在于对目的野心的伪装,打着正义的旗号好为自已谋得更深的利益。”见的多了苍冥对人类颇多了解,已经到了极其不愿接触人类的地步,萧智渊除外。
“有道理。”萧智渊对于苍冥一针见血的话深表认同,政界的人无利不起早,最喜欢打着正当旗号实施自已潜在的目的。
“这次地府的人会插手吧?”人都快要死了,有没有留那最后一口气想必已经不再重要,萧智渊微垂的眼帘下泛起深冷的寒光,马上政界即将来次大换血,要不是萧家祖训不得参政,真的好想掺一脚进去,有个自已的人也放心不是。
“有死人的地方就会有阴差,这是他们的本职工作。”苍冥不明白萧智渊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阴差必会对上通灵者,报仇的时刻到了。”萧智渊说着俏皮话,“不知道这次又将会有多少通灵者遭殃。”巴不得通灵者全军覆没,还给普通人正常的生活空间。
医院当中,能来的通灵者都到了,之所以来还不是怕得罪还在位置上的某些领导人士,给个面子的事秉承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策略,尽量避免树敌,老话说的好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就是这个理。
所有的通灵者被请到一间放置六人床位的病房中,里面已经挤了好些人,有病人家属有领导还有医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