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无比的船只在蔚蓝的大海上徐徐行驶着,一串串雪白而又晶莹的浪花在船体后面跟随着。犹如一把巨剑在宽阔的海平面上划过,却又不露出任何的痕迹。
远处白色的泡沫在慢慢地消失,直把他们经过的所有痕迹都给淹没,就像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一般。
石中正手牵着白若芷的手,不晓得为什么,就在刚才白若芷好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头疼无比,手捂着头蹲坐在地上。
慌慌张张的石中正跑了过来,任由白若芷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手掌。虽然他的手掌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却犹在滴血。
不过等着白若芷清醒过来之后,一入眼看到的石中正。或许是在她痛苦的记忆里面有一个身影就是属于石中正的,当她看到自己在拼命般地抓着石中正的手时。
白若芷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这应该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不好。也任由石中正反手把她的柔荑给握在了手中,表情虽然还有一些的木讷,但是好在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已经和好了很多。
这下子可是把石中正给高兴坏了,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步,但说明白若芷却一直在康复中,总会有那么一天白若芷会清醒过来。
那个自己心目当中的白若芷又会重新出现在自己的身前,相信那个时候也不会太遥远。
“你说,我们也是不是像这些浪花一般,随着时间的消逝,我们也会被人给慢慢地谈忘,直至没有人会记得我们。”
龙安邦和木子轩站在船舷的另一侧,吹着海风,看着远处不时飞远又飞近的海鸥,手里面还握着两个二锅头的酒瓶子。
“我哪里知道啊!那都是斯文人说的事情,管我什么事情。我只知道老大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老大做的事情都是对的,管他有没有会记得我,要让他们记得我又做什么呢?”
木子轩“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烈酒,醉眼惺忪的样子似乎是看着远处已经消散的泡沫,又好像是看不清楚。
靠,真是一个粗人,俗人!郁闷死了!
龙安邦在心里暗暗地骂道,可是现在却没有人能和他聊天打屁。石中正和白若芷呆在一起,看似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他也不敢上去找石中正的麻烦啊。
好不容易才看到白若芷清醒了一丝,石中正高兴还来不及呢,特别是看到他们两个的手拉到了一起,再万一让自己几句话,让他们的手分开了。
那石中正还不得把自己给活扒了啊?自己可不敢去触石中正的霉头,最近就没有看到石中正笑过。
高大壮还有蓝若馨两个人上船之后,就跑到船尾去了,在那里卿卿我我秀着恩爱和甜蜜,他过去也是当电灯泡。
雪鹰老大一上了船之后,就跑到驾驶室去鼓捣船去了,自己不去帮他也就算了,再去烦他,指不定就会让他给抓了壮丁呢。
算过来算过去,整个船上也就是剩下了自己和木子轩,可眼前的这个人不但是人长得粗大,整个人也粗俗不堪。
本来上船之后,龙安邦带过来的是有年份的红酒。吹着海风,看着远处不断消失的地平线,再看着眼前不时涌动的浪花。
看着手中红艳艳的美酒,和湛蓝的大海各成一色,是一件多么美妙而又浪漫的事情啊。
可眼前的人却不解风情,一伸手就把红酒给抓了过去,“咕嘟,咕嘟!”几大口就把一整瓶红酒给干到了肚子里面去了。
打了一个饱嗝,随手就把瓶子给扔进到大海里去了,还说什么这是什么破红酒啊,一点劲还没有,远不如二锅头好喝。
于是乎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两个人各自抱着一瓶子二锅,原本还想说一些美好的话,聊聊人生,说说理想之类的。
却没有想到这个俗人,却连自己的追求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哲理的话了,那基本上算是对牛弹琴了。
“喝酒,喝酒,说这些做什么,一点也不好玩!”木子轩仿佛没有看到龙安邦那铁青的脸,酒瓶碰酒瓶,又是仰头干下去大半瓶。
“唉!”也就这样吧,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还得和他打好关系,以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自己只能和他在一起,硬撑着吧!
海天一色,蓝色的天空,蓝色的大海。
无边无际的大海,无边无际的长空,如果没有什么烦心事,石中正真的想能够和白若芷站在那里长此永久啊!
“呼叫死神,呼叫死神,我是阎罗,我是阎罗。”
突然间石中正处的对讲机响了起来,雪鹰在对讲机里面急速地叫道。
“我是死神,什么事?”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石中正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说好的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自己。他还没有和白若芷呆够,哪怕是手牵手也要一辈子。
不过他们的名字都起的很是个性,一个死神,一个阎罗。还真是准备收割外犯者的性命来的,霸气!有味道!
“接到上级的命令,将在十分钟后追逐我们。再有在我们前方五十海里处,就是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