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便是赵献王刘赦的封地。
可以说,整个赵国,就是赵献王的地盘。
吕布北上赵国平乱,迟早要与他见面。只是没有想过,会是这种方式。
一路追踪上去,尾随在车队后,吕布皱眉苦思。
现在表明身份,怕是难以取信。可若是不表明身份,又该如何救下秦英?
思忖良久,吕布一握拳头,便越过了车队,挡在了路中间。
车队停了下来,十数名侍卫冲来,将吕布围了起来。
“大胆,赵王爷的车,也是你能拦的?”
吕布躬身作揖,对着车子说道:“还请赵献王,将人放下来。”
车上的人,听到这句话,脸色变了变,但还是说道:“什么人?快滚开。”
“还请赵王爷放人!”
吕布不动,目光炯亮:“强抢民女,若是传了出去,对王爷的声望,恐怕是不好吧。”
“你是什么人?”
“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敢拦王爷的车?”车上人一挥手,便沉声大喝道:“有人意图对王爷不利,立刻将其捉拿。”
“喏!”
周围的侍卫,立刻用了上来。
可在这时,车厢之中,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且慢。”
随后,车帘掀开,走出一人。衣着华丽,神态倨傲。
“有意思。”此人一出现,便一声冷笑:“小小刁民也敢放肆,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吕布躬身,作揖说道:“草民还不想死,也没有不耐烦。但还请赵王开恩,将秦英姑娘放还。”
“你是她什么人?”
“这很重要吗?”吕布反说道:“无论我们是否有关系,无论我们有什么关系,都不是赵王爷您强抢民女的理由。”
“强抢民女?”赵献王戏谑道:“你又怎知道,她不是自愿?本王乃是皇族,可予她锦衣玉食,富贵荣华。不知多少女人,原作本王的妾侍。”
赵献王顿了顿,眼中绽放寒芒:“况且,你是什么东西,敢拦本王的辇驾?”
随着一声厉喝,侍卫齐齐上前,冷漠的盯着吕布。
对于这些侍卫,吕布毫不理会,盯着赵献王道:“草民要当面问问,她是否真的愿意。如果不然,草民只好冒犯!”
话音一落,“锵”的一声,斩锋剑被推离剑鞘。
看着出鞘半截的长剑,赵献王眯起了眼眸:“好大的胆子,给本王捉了他。”
“喏!”
侍卫蜂拥而上,朝着吕布扑去。
半出鞘的斩锋剑,陡然间剑鸣大作,化作一道银白的匹练,斩向了那些扑来的侍卫。
锋芒电闪,霹雳似雷。剑光闪耀间,似万剑齐鸣,锵锵之声,连响不绝。
数息之后,侍卫尽皆逼退,紧握着的兵器,已经坠落在地。
辇驾上的赵献王,也陡然变了脸色。没想到如此年轻的少年,竟有着堪称恐怖的剑技。
一抹危险的戾气,从赵献王眼中浮现。随着那几名侍卫退去,另外的侍卫替换了上来。
兵器碰撞声,侍卫怒喝声,在场间不断传来。
而由始至终,吕布未发一言。
刚刚苏醒的吕布,身体还太过羸弱,与这么多侍卫交锋,还是稍嫌体力不支。
再次逼退一波侍卫,吕布周围的地面上,已经落满了刀枪。
赵献王毕竟是王爷,是姓刘的皇族。
虽然敢于拦架,但却不好杀人。
若有转还的余地,不愿彻底得罪他。若真的杀了人,便是不死不休。事情便闹大了,谁都不好收场。
吕布有些喘息,将剑收还入鞘。虽然略显疲惫,但却目光炯亮:“请王爷让秦英姑娘出来答话。”
此时的赵献王,已经沉默下来。身边的这些侍卫,无人能奈何吕布,这让他大失颜面。
如此勇武,谁人敢敌,谁人可敌?
至少在自己麾下,没人是吕布的对手。
想到这一点,赵献王便更是窝火。
“您敢威胁本王?”赵献王面色沉冷,死死的盯着吕布:“纵使你剑艺了得,还敢向本王出剑?”
此时的赵献王,有些色厉内荏,说话看似硬气,却是毫无底气。
敢于拦王驾,谁敢说吕布,不会向王爷出剑?
而这一刻,吕布躬了躬身,做足了低姿态:“草民不敢,王爷金枝玉叶,乃是皇族贵戚,赵国是您的封地,草民亦是您的子民,草民又怎敢冒犯王上。”
“哼!”赵献王面色清冷,虽然吕布在示弱。可说话不卑不亢,那又一点“民”的觉悟。
沉默了片刻,赵献王挥手,说道:“带她出来。”
吕布闻言,松了口气。只见两名侍卫,从另一辆马车,放出一名少女。
少女面容清秀,五官秀美如花。
看到前往拦路的吕布,那双美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