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姓甚名谁?”
“马琛!”
“郭嘉!”
河南尹颔首:“元键,本官且来问你,何同何时遇袭?”
“我不能说。”元键眼珠一转,瞥着赵明等人:“我若是说了,他们便错开时间,那岂不是无所对证。”
“县尉,带他去偏厅,问清楚时间。”河南尹笑了笑,便看向了县尉。
这点小问题,能难住他吗?
县尉领命,对元键道:“走吧……”
“呃……”元键咬了咬牙,只好跟了上去。
而这一边,河南尹的目光,却瞟向了赵明,想得到点暗示。
可赵明却一偏头,反而看向了吕布,低声道:“搞事情,真能搞事情。”
“咳……”河南尹不明白,“搞事情”是何意。
但现在的事情,是问清楚时间,当即转头看去:“马琛,郭嘉。”
“草民在。”两人同时应道。
“你们何时回到家中的?”
“子时三刻。”
河南尹看向更夫:“你有何话说?”
“没有。”
更夫说完后,便见河南尹,皱起了眉头,立刻又说道:“草民看到他们时,就是在三更天。那个时候正巧赶到吕宅。”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河南尹又问道。
“因为那处宅邸,是曾大人旧宅,忽然有了新住户,自然会注意一些。”更夫老实的说道。
这个时候,县尉带着元键,又反回了公堂。
“回禀尹令。”
县尉躬身道:“何同遇刺,是在子时一刻。”
“哦?”河南尹闻言,便凝声问道:“何同是在何处遇刺?”
“是,是在……”
听到问话,元键心中,便已知不妙,恐怕时间上,有了些出入。
可无论说在哪里,都应该是不对的。
看到元键不说话,河南尹便冷笑道:“从醉月楼到吕宅,即便是打马飞奔,也需要一刻时间。更夫,本官问你,他们二人,可有骑乘?”
“没有。”
“好,可有乘轿?”
“没有,乃是步行。”更夫回忆道。
河南尹目光一转,便盯着元键说道:“你可还有话要说?”
经过这番问答,元键已经明白,想要对付吕布,怕难以达成了。
元键略作思忖,故作尴尬的道:“那……那想来,应该是误会了……”
对于何同被暗杀的事,这才是真正的莫须有。让他拿这件事,死追吕布不放,根本就不可能。
吕布的身边,还站着何人?
卢植,官拜尚书。官不大,也不小。
有他在这里盯着,就算想使些手段,将吕布送入死狱,恐怕都办不到啊。
而且还有两个,不知身份的人,更让元键投鼠忌器,摸不清他们的来路。
心思急转,元键暗叹,只能如此了。先去禀报何同,然后再作计较。
真是没有想到,吕布如此难缠。
看元键想要脱身,又怎能让他如愿?
吕布冷然道:“怎么?你一句误会,就想撇干净?”
“那欲任何?”元键想了想,便开口说道:“不如我们何解,给予你些补偿?”
“补偿?”
还挺识趣的,吕布笑问道:“想如何补偿?”
“这还要回去,与少爷相商。”元键为难,两手一摊,“此事在下做不得主。”
“哎呀,是吗?”吕布叹道:“你该不会是想回去找何同吧?”
元键理所当然的说道:“是啊。”
便在这时,朱雀诧异:“你先前不是还说,何同身受重伤吗?”
“呃……”元键心中一跳,脑筋顿时急转:“少爷虽然受伤,但是并未昏迷。”
“哦,如此甚好。”吕布回过头,对河南尹道:“那我们不如这样,由尹令和卢大人,给我们做中间人。我们两日后,就在这县衙,商量补偿事宜,你觉得如何呢?”
“这……太匆忙了吧,少爷的伤势,未必能痊愈……”
这样的要求,如何能答应。何同的主,他怎能做?
“你什么主都不能做,那你到这来做什么的?”
吕布神情诧异,面色古怪的道:“难道就是来诬陷我的?”
“嗯……不是,谁诬陷你了。”元键黑着脸,急忙辩解道:“你可休要胡说。”
吕布接口道:“那你不敢答应?”
“谁说我不敢答应?”元键立刻道,可刚一说完,脸色就变了。
“哦,那你就是答应了,我可没有逼你啊。”吕布嘿嘿笑道:“这么多人作证,你不会反悔吧……”
“我……我自然不会反悔。”元键在说话时,已经带上哭腔。
这吕布也太坑人了,还带在话里下套的?
河南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