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盼儿点了点头:“就是有点困难,毕竟你少的是两个蛋,用野兽的蛋不可以,用人的蛋也十分艰难。不过艰难归艰难,但若这蛋的人与你有血缘关系,成功率会大大增加,血缘关系越近就越容易。”
文庆越听眼睛越亮,他可不管这有多艰难,用的又是谁的蛋,只要他自己好了就行,别人的如何他根本就不会去在意。
而这血缘关系,文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顾清,可刚想到立马就缩了缩脖子,顾清可是眼前这丑女人的相公,这丑女人肯定不能答应了。而且不但不答应,反而还会连他那根撒尿的玩意都给割了,到时候若是成了太监,估计就真没希望了。
直到现在文庆才觉得,文元飞是有那么点心疼他的,若不然不会带着他去找顾盼儿,不免就有些后悔。
若是当时不那么冲动,并且听文元飞的话,是不是现在早就好了。
若然早就好了,哪里用得着后庭开花,自然就没有现在这毛病了。
悔啊,文庆算是悔到肠子都青了。
又突然想起顾盼儿之前喂他吃的药,忐忑地问道:“你之前给我吃的毒药。”
“毒药?”顾盼儿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件事,不在乎地说道:“那算什么毒药,不过是随手捏的一个泥巴而已。”
文庆:“……”
听到这个好消息,文庆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顾盼儿懒得去理文庆的表情,暂时还觉得文庆这个人挺好‘玩’,就不想文庆那么早消停,在挎包里翻了又翻,好一会儿才翻出来几瓶药,在文庆面前扬了扬:“看到没有,这些药对你可是有大大的好处,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我,我就把这些药都给你。”
文庆看到这几个瓶子眼睛都亮了起来,毫不犹豫就点了头:“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不会有所隐瞒。”
顾盼儿就问:“顾清是谁抓来的,又是谁放到你的房间里去的?”
文庆先是小心看了一下顾盼儿的表情,见顾盼儿并没有生气,这才赶紧回道:“顾清是我娘抓来的,应该是与一个叫右使的合伙一起抓来的,至于是谁放在我房间里的我不知道,不过肯定跟我娘脱不了关系。”
顾盼儿点了点头,又问:“这右使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身份?”
文庆道:“这右使是阴冥宫右使,权利挺大的,不过没有我娘的权利大,不过……”文庆犹豫了一下,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顾盼儿瞥眼:“不过什么。”
文庆说道:“这右使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娘的姘头。”
顾盼儿睁大了眼睛,是什么个情况文庆却是没能看清楚,又再害怕了起来。
“你别不信,我可是亲眼看到他们睡在一起的,别看他们要四十的人了,精力却是挺好的,每天都要来上那么一回。”显然文庆是经常听墙角了,否则不可能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就是不知道上官婉知不知道这件事。
文庆也是个混的,见上官婉红杏出墙,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文元飞亲生的。
越是怀疑就觉得越有可能不是,对上文元飞时,文庆有时候根本就不把文元飞当成父亲,又或者是找到借口可以不当文元飞是父亲了。
顾盼儿的面色就古怪了起来,她是来了解情况的,却不是来听这事怎么听着就那么爽的,难不成她也学会了八卦?
管它呢,反正这事听着不错,可以跟小相公分享一下。
顾盼儿又问:“这右使长成什么样子?”
说起这个文庆的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这右使我看着长得挺丑的,一脸被马蹄踩过了的样子。”
这形容不赖,顾盼儿笑着点了点头。
此刻顾盼儿心底下已经有了确定,之前偷她挎包的那个‘老人’应该是右使无疑了,这也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包里头独独少了美颜膏。估计是那右使也觉得脸长得丢人,所以才偷点美颜膏来用用。
顾盼儿就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同时也肉痛得不行,别的东西都好说,偏就这个美颜膏难得。那可是千殇花了许长的时间才研究出来,要炼制也相当困难,虽说这食人鱼有很多,可你试着去抓几条看看?
元宝这货别看着挺乖巧的,你让它下河去吃鱼,或者是给小鹰抓几条吃的,那倒是挺乐意的,可你若让它给你抓鱼回去炼美颜膏,那是口水说干了也不会给你多抓几条,顶多就看你可怜,随便给你扔几条上岸。
反正抓这食人鱼,还需自己人出马才行,并且武功低了还不行,最低也得楚陌这种级别的才行。
顾盼儿这脸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本来是还有些坑坑洼洼的,后来被鲨鱼的胃酸腐蚀后就变得平了许多,可皮肤层也被伤得挺严重的,如今还不知道能不能长好。
每天擦点美颜膏,效果还是挺显著的,可现在美颜膏被偷了。
想到美颜膏被敌人用掉,顾盼儿心头就只有‘草泥马’这三个字。
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