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里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啊,她的情绪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可嘴上却不服软,“你休想抵赖,我不仅被你掐了胸部,而且还被你脱了衣服,你肯定对我做了那种龌蹉的事情!”
“我真的没有!”白玉堂感觉自己跳进太平洋洗一个月也洗不清啦。
秦子萱死死瞪着白玉堂,怒道:“姓白的,你别以为我好欺负,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老娘跟你拼命!”
“你想要什么说法?”白玉堂撇了撇嘴,道:“我什么也没有做,那衣服说不定是你梦游时自己脱的,你却硬要污蔑我,我没有问你要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
这时,秦子卿正好从楼上下来,接嘴道:“姐姐,这会不会是误会了啊?你平时还真有梦游的习惯呦,你再感觉一下,身体有没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