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拿着这张符,贴在她额头,能保她到天亮!”
毛三多看了眼院子大门情况,咬咬牙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叮嘱我贴到聂心怡的额头,能够保她平安无事到天亮。
“什么符?这么神奇?还有吗?”
“隐身符,这可是最难画的符,一百张能够成功两张偷笑了,你以为是廉价挥泪大甩卖批发啊?”
我接过毛三多递来的符纸,忍不住一惊一愕问毛三多,到底是什么符?这么神奇,毛三多没好气吹胡瞪眼好一会,说出我手里的符纸宝贵。
隐身符是道符里最难画一种符,很考验一个道士的修行与人品,而且成功率也是最低的符术,使用者可以避开鬼神耳目,不到万不得已毛三多都不舍得用。
眼下这种情况毛三多没得选择,聂心怡又拖后退晕过去,肯定要优先照顾一下,要不然她无缘无故挂在这里,我们三个有口难辩解释不出聂心怡死因。
“白白便宜她了……”
姚漫妮很不爽地在一边撅起嘴,这种好事落在聂心怡身上,姚漫妮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凭什么又好事全落在她身上?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快点吧,时间来不及了,我去准备开坛作法,需要你的帮忙!”
“好吧!”
毛三多看了眼院门动静,脸色变了变提醒我快点安置好聂心怡,毛三多一个人应付不过来,需要我的帮忙才能开坛作法。
没有迟疑的我点点头应了一声,按照毛三多的交代,拿起隐身符在聂心怡额头贴上去,最后把聂心怡放到一边安顿下来。
姚漫妮在一边看着没帮忙,真要她去帮聂心怡那是不可能的事,与聂心怡有世仇的姚漫妮,没有落井下石帮倒忙算不错了。
“干嘛?”
“人,人家怕,拉一下死得去啊?”
安顿好聂心怡我转过头期间,姚漫妮揪着我衣服,碍手碍脚的姚漫妮让我纠结不已,生气的姚漫妮昂起头理直气壮,说出我一脸无语的话。
“过来,别闹了!”
毛三多在客厅里把法坛摆设好,法坛上面放置了他作法用的东西,香烛、引路米、往生纸、冥钱、过路钱、香炉、黄纸符、招魂铃等等。
准备的七七八八的毛三多,从法坛拿气一把桃木剑,戴上一顶华盖帽,配上他滑稽的龅牙,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姚漫妮松开拉拽我的衣服,在一边有心有些怨气,看我和毛三多在折腾什么,要不是现在只能靠毛三多,姚漫妮还真要生气了。
“不二,先烧一把香,焚香拜四方!”
“好吧!”
毛三多拿起一包没开封过香,直接抛给我交代一番,搞不懂毛三多用意我只好按照其要求,拆开线香在法坛点燃的蜡烛烧着。
我按照毛三多的方法,点燃一扎香朝四周祭拜,姚漫妮感觉怪怪的,特意跑到毛三多法坛一边呆着,似乎只有法坛最安全。
“掏香!”
祭拜完四方后,我按照毛三多的吩咐,把一扎香插在香炉里,毛三多紧盯着一扎香好一阵,最后一惊一乍蹦出掏香两个字。
“什么是掏香?”
“掏香,就是有恶鬼临门……”
掏香,香自行自中间后下边,火星燃着,香根自行一根掏断一根,此乃灾难临头,恶鬼临门的意思,按照掏香的速度,掏完最后一根香根就是大难临头了!
我不寒而粟看向百科全书一样的毛三多,姚漫妮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听毛三多的语气,很显然他自己也心里没有底。
来不及解释太多,毛三多在法坛拿出预备的2斤大米,用一个大碗盛满一碗米,抓起一张符纸围绕碗边念念有词,我和姚漫妮面面相觑看着毛三多作法。
念完咒后毛三多点燃符纸丢进碗里,掺上一两朱砂粉迅速拿起另外一个空碗盖上,玩摇骰似的上下晃动一阵,打开碗盖里面大米变成红色,毛三多直接移到我面前。
“不二,撒镇魂米交给你了,我念咒的时候,一直往院子外面大门方向撒,最后绕一圈撒回来,撒回来的时候,直接把米抛撒到后面,不管你听到什么声音,或有什么人喊你,切记前往不能回头……”
毛三多把镇魂米交给我,叮嘱我一番怎么撒米,包括返程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呼喊,千万别去应或者回头什么的,要不然毛三多也救不了丢魂的我。
返程途中我会遇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毛三多无法预测,也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怎么样?我最好按照他说法去办就是了。
“好,好吧!”
我干咽一口唾液,勉为其难接下毛三多的重任,指望姚漫妮去办这事?估计母牛也会爬树了,我只能硬着头皮,拿起毛三多给我的碗。
“毛老师,你这有什么用?会看到什么?”
姚漫妮在一边不寒而粟地打了个冷颤,也许是看到红色米粒原因,也许是听到毛三多吓唬人的话,姚漫妮忍不住开口问毛三多,我这撒米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