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自由自在。”
“那天他还真给宁州令发了个笺条,跟他喝酒的人都看到了。”捕快说完,碧锋就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干得不错。”
这时,有一个兄弟去了趟茅厕,回来的时候,他悄悄道:“峰哥,何头他们也在前面的包厢喝酒,有十几个人。”
“不管他们,我们喝我们的。”
正说着,有人推门进来,众人回头一看,是何童风。
“哟呵——峰哥啊,你这人不行啊!回来了也不请我们喝两杯。太不给面子了!兄弟你可是回来高就的,以后多关照关照。”何童风一阵大笑,手里的杯子晃了晃,巡视着包厢里的几个人。
这些人都是跟着碧锋混的,何童风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几个人被他这样一瞧,脸上便有些过不去了。尤其是刚才那个透露内情的捕快,担心何童风这小人暗中报复。
碧锋端起酒杯,心口不一地说了句:“何头您这话就过份了,大家都是兄弟一场,来!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