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他也不应该跟我爹说那种话,我爹肯定是被他害死的。”韩雪还在据理力争毫不服气。
蒋碧菡就叹了口气,道:“你也不想想,如果他真是那种人,为什么还要帮你?人家听说你爹出事了,年都没过,二话不出就从赣西行都司赶过来了,你说世界上有这样的坏人?”
“现在你爹走了,以前他那些手下,那些好友,那些要好的至交,又有哪一个去看望?人家都好好的呆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和家人欢喜过大年。他是你爹的敌人,还不远千里的赶过来这么关心你,你说这些符合逻辑吗?亏你还是个状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分析。”
也许是蒋碧菡的话说得在理,韩雪毕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她渐渐地就想通了许多。对啊!如果徐茂先是父亲的敌人,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但是自己误会他,他为什么又不解释呢?
韩雪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争辩道:“那他为什么不解释?他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人家不想跟你解释,因为他觉得现在解释没有必要,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如用时间来证明一切。我向你保证他绝不是那种人。”蒋碧菡信誓旦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