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沐清雨的安全期,但是谁说安全期就一定安全,他只要努力点就行了,多做几次。
想这个的时候沐清雨再一次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他似乎还听到了沐清雨说要他明天一定要擦药还是什么,他胡乱地应了,然后继续自己的事情。
…………………
第二天,毫无疑问沐清雨起晚了,睁眼的一瞬间卧室里面很静很静,厚重的窗帘被拉上了一半,光线只漏进来一半。
她睡意惺忪,脑子都还是懵的,而这次的感觉和以往一样,全身酸痛不堪,甚至于这次比以前还要严重,每次滚床单都像是要了她半条命似的。
纪少寒不在卧室,一般这种情况他现在一定会是神清气爽地在书房或者某个地方悠闲自在,反正他永远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
她不知道几点了,在床上又慢吞吞磨了半个小时才起床上,然后就真的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不然沐清雨觉得自己腿上的青紫一定更多。
而此时纪少寒真的一副神清气爽,神采飞扬的模样坐在书桌前,面前的笔记本上是密密麻麻的,各种颜色的曲线,旁边还摆放着苏特助送过来的业务报表。
他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数据,紧接着就传来了女人非常大声,中气十足的嗓音,纪少寒眉头一皱,立即放下自己手中的笔就冲出了书房。
长腿跑动,几步就推开了卧室的门,在看到卧室中央好好站着的女人时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走过去搂住沐清雨的肩膀,担忧地问,“怎么了?”
见到纪少寒过来了,沐清雨精致的脸上愤怒更加明显,一只手拿着药水瓶子,另外一只手伸出了食指指着他,大声地控诉,“纪少寒,你自己看看怎么回事?”
他的视线先是看到了沐清雨穿着休闲家居服遮挡不住的地方,比如脖子的位置,上面布满了红痕,接着往下是她精致漂亮的锁骨,然后才是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的药瓶。
很明显是已经空掉了的瓶子。
纪少寒有些尴尬,他昨天晚上就该把空瓶子扔远一点的,扔在卧室的垃圾桶里显然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
但是沐清雨可不管他心里是怎样的,手指还捏着瓶子,但是指着他的那只手已经放下来了,然后干净的脸蛋上满布着愤懑和不满,“你倒是给我说句话啊,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脸上已经是非常愤怒不满的表情了,可是沐清雨的嗓音偏生很低很软,柔柔的,像是江南的吴侬软语一样,可是纪少寒却打了寒颤。
他笑了笑,因为吃饱了的缘故,他也没在意沐清雨的态度非常的不好,于是低软着道,“我昨天晚上本来准备给自己上药的,可是一不小心就把药水全部弄倒了,没办法就只好扔掉了,好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把手中的瓶子重新扔回垃圾桶里,发出了咚的一声,沐清雨才重新盯着他,凉凉地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她下楼去给卡布准备狗粮,来回不过三分钟的时间,在这三分钟里他先是呀打开盖子给自己上药,然后才不小心打翻了瓶盖,接着还要花时间清理地上的污渍,沐清雨不认为在这三分钟里纪少寒可以做到这些事情。
况且她进来的时候,矮几那边干干净净看不到一点湿润的痕迹。
纪少寒看着沐清雨小脸上哪明显的质疑,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压低着声音道,“我说了你别生气,我觉得我已经不需要那些药了,所以就把它们全部倒进了……厕所里。”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清晰地感受到了沐清雨情绪的变化,像是暴风雨要来临的节奏,一点点映入他的眼睛里,他张了张口,可是却在沐清雨阴郁的目光中就这样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