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宁心这么一抱,让她本来就不小的大胸脯更加集中了,伟岸得犹如珠穆朗玛峰,原本只是想检查她身体有没有伤口的洛靖祺,此刻也忍不住变了呼吸。
她,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呢。
如此美色当前,不占便宜的人不是傻瓜就是无能!
洛靖祺认为自己两样都不是,所以这嫩豆腐他吃了。还吃得欢快无比。这布加迪就是好,后面做什么,前面一点都听不见。
什么都听不见,只有那“咂咂”的声音刺激着耳膜,就像小孩子吸奶似的,宁心简直羞愤欲死,不敢低头看胸前那香艳至极的情景。
到底有没有把她当病人?
可推开他吧,自己失踪五天,这家伙就担惊受怕了五天,下巴上连胡须都长出来了,刺刺的。
这一犹豫,让洛靖祺更加得寸进尺地攻掠城池,眼看着他那罪恶的手不知不觉探到底下去了,宁心才红着脸狠狠地推开他。
“别太过分啊!”她恼怒地瞪着他,但目光含水,让洛靖祺看了又是一个悸动。“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就像小孩子不依着她就说“我不跟你玩了”似的。
洛靖祺双手搭在宽大的椅背上,以平复内心的疯狂,嘴角却勾起了邪邪的笑容,调戏她道:“你越生气,我越喜欢欺负你,你忘啦?”
怎么会忘?当初她掉进海里九死一生,这家伙把她救上来之后还能兽性大发,把她吻得晕过去,现在想想还是咬牙切齿啊。
不过越是相处越觉得当初的自己胆子可真够小的,洛大少爷就是只纸老虎嘛,从来只是嘴上凶悍,不会拿她怎样的。
宁心的心又软了软,乖顺地趴在他胸膛上,低低地说道:“对不起,这几天让你担心了。”
洛靖祺目光幽了幽,伸手环住她,听不出任何语调地回道:“知道我担心,你还装晕让我放过江小媛。”
落在黄九州手里至少不用受皮肉之苦,宁心即使闭着眼都能感觉到江小媛刚才得意的表情,她撇了撇嘴,道:“我不是为你着想嘛,公然跟政府部门对抗,这可是违法乱纪的事,你爷爷知道了还不知如何厌恶我呢。”
现在胆子真是肥了不少,连他爷爷都敢编排了。洛靖祺挑了挑眉,手也不歇地摸了摸她耳朵,诱哄道:“明天民政局一开门,你就跟牧嘉琛把这婚离了,我们跟着把结婚证领了,省得来回折腾,也省些油钱。”
想跟她结婚承认就是,扯一大堆有的没的,洛大少爷虚不虚?他什么时候缺这点油钱了?趴在他胸膛的女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翘了翘。
但想到在军区医院偶然间偷听到的宁母与陈岭南的对话,宁心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沉重,又不愿意破坏此刻温馨的气氛,她轻轻捶了下身底下坚实的胸膛,嗔道:“美的你,还没跟我求婚就想拴住我?门儿都没有!”
“真不愿意?”男人危险的声音响起。
女人犹不知死活地反抗道:“不愿意!”
“宁小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救命!”
两人闹了一阵,洛靖祺重新把宁心拉入怀中,感慨道:“我知道你担心我,所以违背心意放了江小媛,但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给你报。”
黄九州算个毛,他以为把人捞进监狱他就没办法了吗?等着瞧吧。
可惜洛大少爷还是估算失误了。
“你说什么?江小媛畏罪自杀?”
一大早洛靖祺就接到阿滨的电话,说江小媛被收监等待起诉时,知道自己所犯的种种罪名难逃枪毙的命运,一时害怕便抽了衣服上的带子系在门框上吊死了。
江小媛这种心智极强又极其惜命的人会主动自杀?洛靖祺表示怀疑,他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宁心,走到阳台上去继续问道:“确定是自杀吗?”
“初步判定是这样,我们的人也仔细看过。”阿滨道,昨晚事发后他便一直跟黄九州交涉,希望能争取到陪同听审的权利,可惜还没审,江小媛就死了。“具体结果还要等尸检报告,顶多两天时间。”
这不是时间问题,而是人一死线索便全部中断了,她背后的指使者还是查不出来,宁心仍旧要处在不知道的危险中。
洛靖祺有些后悔昨晚依了她的计策,早知道就应该强硬地把江小媛带回凰朝审了再说的。“她死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没有,只是中途她说饿了,看守所的人给他送了点吃的,顾爷陪着一起去的,并没有其他接触。”阿滨回道,沉默了几秒钟好像又想起什么,急急地说道:“少爷,昨晚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洛靖祺眉头一拧,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
“江小媛刚被带进所里,一对年纪较轻的夫妻便冲了出来,对着她便是一顿手打脚踢,那些警察拉都拉不住,江小媛当时就吓得有点哆嗦了。仔细一问那对夫妻却是牧家那个叫月姐的儿子媳妇,他们说是来报警的,说月姐在牧老爷子死的那个晚上被江小媛害得现在还昏迷不醒。”
既然是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