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年关,鄂赫初院早已是人迹寥寥。元曜无奈只好去原至妙裕安,只见金蜇在堂中忙碌,钢镇与铁炉于一旁。不远处还有一人,元曜一看竟然是账目褚居。
元曜不得不感慨,这年关岁月褚居依旧如此忙碌,真是令人佩服!
“账目可有问题?”
堂中几人惊醒,一看却是元曜。
诸人放下手中事物,前来迎接元曜。
“少主!”
“不必如此,按照行程褚居先生早已是回了初元上城!”
褚居没有回答,金蜇作为鄂赫城的掌柜,自然要做出解释。
“少主,确实是账目有些问题!乃是早期与那君朝合作时,也无具体负责人,而君朝又非我新城之人,偏些昨日又死了,所以难办!”
“原来如此,可是有亏空?”
褚居答道:“到不曾有亏空,可终究成了坏账!”
“褚居先生不必如此,当时新城初创,皆是做一步看一步,哪里想得能有今天!所以褚居先生还请不必深究此事!”
如此事情有了元曜说情,自然无可无不可。
正当诸人放松之时,元曜对金蜇问到:“君朝之死,可有个说法?”
“不曾有说法,蔡家也不曾过问。”
如今这蔡家在鄂赫城可谓是权势益胜,鄂赫城主可是落入了蔡萁的名下。
说是巧来就很巧,该到的一个也少不了。蔡莱姐弟应声而到,金蜇与钢镇、铁炉上前迎接。
元曜也不好托大,只好上前寒暄。
“怎么,回来也不见见我?”
“额!这不是刚要去……”
“可行了吧!我也听说了,初元上城已经为你所有!我们姐弟二人前来,也是奉家父之命前来请你入府!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啊?”
“既然是爵爷有请,我又如何能不去?只是不知道,有何要事?”
“据说是大事,于你于我而言!”
哦?不知这小小的鄂赫城会有什么大事,元曜尽管大着胆子,还是难以过多想象。
“大事,那就稍等我一下!我和他们还有些话要说!”
蔡家姐弟一听,便要回避,可是元曜并没有给他们回避的时间。
“金蜇,君朝与我等关系非常寻常!我要你查明,这其中的缘由!”转过来又对颂说到:“颂既然你在鄂赫,这件事情还是有你负责吧!”
颂在元曜的眼力,自然足以胜任。只不过金蜇等人确定初元上城的事知之甚少,偏这里又不是初元上城,此举不知道结果又会如何?
元曜早已是随了蔡家姐弟去了,去了蔡家府邸。却出乎所料的并没有见到蔡爵爷!
元曜心中极其不悦,大事?大事呢?
直到了傍晚,才见蔡家父子三人前来。依旧是蔡莱张口:“让你久等了,元曜!”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多赫了!”元曜的语气已经告诉蔡家人,他已经把耐心消磨殆尽了。
“年轻人,何必如此着急?据我所知,你多赫家中也未有娘子,何不在我蔡家稍待一晚如何?”说到这里,元曜只看见蔡莱的脸颊愈发的红润了。
“爵爷,我敬仰你的大名!只不过若是没什么事,在下就回去侍奉双亲了!”
“不想还是如此孝顺,我蔡家也不图你什么,不如留下做我蔡家的乘龙快婿如何?”
蔡爵爷如此说,想必是足够真心了。只不过元曜却并不想回应,虽然蔡莱的品性皆是一流,。
“爵爷,如此我就告辞了!”
“你确定?”蔡爵爷此刻也是夹杂着愤怒。
“元曜……”蔡莱喊到,元曜闻声看向蔡莱,然而蔡莱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哦,对了!在下还有一问,那君朝与在下交集颇多,却是不知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不想还是个重情义之人!那好,我就提前给你看个东西!”说着,蔡爵爷从袖口中拿出一物。
元曜目不转睛的看着,或许答案就在这里。
只见蔡爵爷将那物展开,却也只是一动物的皮毛,并无神奇之处!
“不知有何神奇之处?”
只见蔡爵爷对身旁吩咐道:“取我的酒囊来?”
难不成还得喝两口才说?元曜在心里想着。
蔡爵爷把那皮毛铺在桌子上,元曜一看,就明白了!看来是真的要喝两口了!只不过不知道这爵爷府的酒菜香不香?
那仆人将酒囊拿来,蔡爵爷命其退下。此事房间里只剩下蔡家父子三人和元曜,不也等元曜反应,蔡爵爷便将酒囊解开,猛的朝那皮毛倒去。
元曜的目光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
“红……红酒?”
“年轻人,这是人血,只不过不那么新鲜罢了!”
人血?只见人血所到之处那皮毛便起了变化,好似有了纹路一般,时隐时现的。
元曜心中大惊,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