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雁维这话使得众人皆是一愣,只听老鸨问道:
“这位公子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面色不对!”文雁维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抓过如花的手竟然开始把脉起来。
见得江远的疑惑,文雁维解释道:
“在下略通医理,如果没猜错的话……果然!尺脉滑,寸脉乱,这乃是来月事的脉象!”
听得文雁维的话,老鸨和如花面色皆是一变。
江远也瞬时明白过来,原来这个老鸨是找了个来月事的姑娘冒充清倌人,这岂不是当自己是什么都不懂的初哥,欺骗钱财吗?
原本先前江远听到老鸨的讥讽心中就早憋了一口气,此时搞明白了老鸨的把戏,更是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桌子叫道:
“靠!真当老子是冤大头?信不信把你这店拆了!”
文雁维也唯恐天下不乱般跟着附和道:
“拆店!拆店!”
如花吓得快步逃了出去,老鸨脸色变了变,最后还是干笑道:
“两位公子息怒,刚才是我搞错了,我这就重新去给两位公子找姑娘!”
说完之后,老鸨也匆匆出了房门。
江远也由得她去,毕竟是出来找乐子的,不值得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
没过多久,却见老鸨又领进来了一个姑娘。
这个姑娘生得水灵,一进来就甜甜地说道:
“小女子小梅,见过两位公子。”
江远狐疑地问道:“你是第一次?”
小梅羞涩地说道:
“公子怎么问这种话?小梅……小梅我乃是家中亲人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不得已今天才来做……这种事的。还请公子怜惜人家……”
一听得竟然是由于生活所迫才入这青楼,江远岂有不帮助人家之理,当下就要答应下来。
而这个时候文雁维却对江远说道:
“江远兄,这里头女人说的话可不能当真。就先让小弟帮你看一看!”
江远想了想,觉得文雁维这小子这方面经验比自己丰富啊,从他刚才露的一手就能够看得出来,当下便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当下文雁维站起身来,绕着小梅的身边转了两圈。
小梅却似乎早有准备,撸起袖子来,随时等着文雁维来把脉。
哪知文雁维这回并没有把脉,而是突然问道:
“是不是由于是第一次,所以一会陪江兄的时候会很害羞?”
小梅点点头说道:
“是啊!”
文雁维笑了笑,又问道:
“那么也就是说,一会儿你会要求江兄将蜡烛熄灭。至于如何验证你是不是第一次呢?估计只有从明早床单上的落红来确定了。小梅你说是不是这样?”
小梅听到这里,神色闪过一丝慌张,讪讪说道:
“公子可真是懂女孩子家的心思呢……”
文雁维冷笑一声说道:
“你的这点小把戏,我早已看穿!”
说完之后,只见文雁维突然伸手从小梅的腰间取出一物。
江远细细看去,竟是一个由鱼鳔制成的血浆包,口部有细线扎进,里面装着殷红的未知血液。
只听文雁维解释道:
“只需明早,小梅用指甲掐破这个鱼鳔,将里面的鲜血尽数洒落床单,到时候就成了所谓的‘落红’。”
小梅见得自己的小动作被拆穿,瞬间哑口无言,羞愧得低下了头。
江远见得自己又一次被骗,怒得指着老鸨破口大骂:
“妈\/的!竟然还敢骗老子!真当老子不敢拆你的店?”
老鸨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她将小梅赶了出去,然后说道:
“好!我还有姑娘,公子请候着,老身去去就来!”
说完之后,老鸨满脸愤懑地离开。
此时的江远心中依旧怒气未消,上门寻乐却接连被糊弄,就是泥菩萨也有火气。
文雁维也很是不爽,他开口说道:
“江兄息怒,我们就再给那老东西一个机会,如果她再敢骗我们,我们就让她好看!”
江远抚摸着腰间的百宝囊,只觉得里面的大宝剑已经充满了杀气,当即点头说道:
“好!就再给她一次机会!”
于是两人继续喝酒,过了一会,老鸨又领着姑娘进来了。
而这一回领进来的姑娘不是一个,二是两个。
当下江远朝着那两个姑娘看去,只见一个年纪稍大,已是妇人;而另一个年纪稍小,还是名少女。
两个女子都容貌出众,细细看去,眉宇之间竟然有几分想象。
只听老鸨重新换上笑脸说道:
“两位公子,这可是我店里的招牌!喜欢玩双飞的公子可有福了,这两个姑娘可是一对母女之花哦!两位请想一想,这种突破世俗和禁忌的诱惑,那感觉……啧啧啧,是不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