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不只是因为他对案件的分析，还有他所说的事实。
“那接下来呢，是不是可以说赵春森就是杀害卓悦的凶手？”与女友的好友偷情被发现，然后被卓悦威胁最后杀人灭口，这到是说得通，可是目前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赵春森就是杀害卓悦的凶手。
“事情不明摆着嘛，卓悦与赵春森偷情，然后被李紫柔这个真女友发现，最后赵春森为了表明自己对李紫柔的真心便将卓悦杀掉，不是一通百通嘛。”
“如果真相就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不觉得这很简单吗？”岳芷蓉扭头看着凌战星。她需要的是证据，赵春森杀害卓悦的证据，如果只是因为赵春森在案发现场出现过就断定赵春森是杀人凶手的话，很难说服别人，“再者了，那些失踪的人呢？他们又怎么解释？”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凶器，赵春森是用什么东西杀的卓悦，现在那东西又在什么地方？”
“你还记得在盥洗室里面的角落有血迹吗？”凌战星拿出一张照片，照片自然是案发现场的一些证据留影，从这张照片上可以看出在盥洗室的浴缸下面有一些红色，当时分析了确实是血迹，而且还是卓悦的血。
“这应该才是第一现场。”凌战星靠着轻声说道，“我先问你一句话吧，你是要真相，还是要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