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某国皇妃与他国质子偷情,灭国以平辱。比如某国丢失国宝,结果在他国境内找到,窃宝如同窃国,攻阀之。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所以说,劫掳公主,此种荒诞不经的理由,和上述比起来,还算中规中矩了。
此时两班官员之中,一位大臣出班奏道:“启禀陛下,人魔与天渊本互不干涉,可是天渊帝国所谋甚大,贪心不足,实则可恨。我人魔本就尚武,绝不能寄居人下,恳请陛下下令,臣愿带百万兵马,剿灭此贼!”
人魔皇帝一看,点点头,此人却是担得起这份职责。
斗圣战刑天的记名弟子,神府境,由修转仕,带兵三十载,罕有败绩。一朝文武,无不是心高气傲之辈,陆西星却可以统摄武将,文臣也对其恭恭敬敬。陆地战神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虽不曾亲自出手,可是运筹帷幄之时,也可决胜千里之外。
文臣并无异议,此次战端心明眼亮之人都是明白,完全由他国挑起,但是为何在遗弃之地上,一方超级大国会如此郑重其事的挑衅另一方超级大国,这就有些不解其意了。
以前最多都是边境小祸,互有争执,打打杀杀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此次出动禁军黑甲,绝不可再以常理度之。
所以,武将的职责唯有你来我打,文臣谏疏之则此时无法凸显了,说不准这是天渊帝国最顶端那位的授意也未可知。
终究不可能是一个小公主的原因就是了。人魔皇帝也心知肚明,他已然决定朝会之后,向那位老祖请教一二,心里好有个底。
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如履薄冰,时时警醒。
人魔皇帝一散衣袖,声音洪亮,“着陆西星率领五十万兵马前往边关镇压祸事,半个月后出发二十万,一个月后三十万兵马需准备妥当。一律军权全部交由陆西星,统一调度,不听命者,立斩不赦,西星,你莫要让我失望了。”
陆西星精神一震,深深伏下,拜了再拜,挥手别去。
一场遗弃之地,前所未有之战火,就此燃烧。起因竟是因为小呼噜的一次意外出走,何等荒唐。
此时此刻的小呼噜,正在给昏迷之中的云凡大叔梳头发。
头发纵然如雪,也并不难干糙,她还记得最享受的事情,就是母亲为自己梳头,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为母亲梳妆。
然而总是适得其反,母亲被自己弄得个大花脸,她也不恼,小呼噜最记得她温柔的笑,只要和她在一起,她的母亲总是温暖如日光,给她最童真的快乐和欢愉。
然而,她无意之间却发现了决然不同的母亲的侧面。她会在无人的时候垂泪,她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涂抹累累的伤痕。
小时不懂事,渐渐长大,才发现母亲还有很多事情隐瞒着她。
比如,她绝少见面的父亲会出入母亲的宫殿,里面会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会传来耸人听闻的辱骂。
混乱人帝膝下只有一子,唯有一妻。古天龙遵循父意,也只取一妻,生有一女。
但是,小呼噜却很少见到过这个父亲,在她的印象中,这个男人总是冷着一副面孔。偶然之下,她看到了那个让她永世难忘的一幕。
父亲在鞭笞母亲,鞭子打在母亲的身上,鲜红的血痕刺得人眼睛生疼。
母亲跪在地上,任由父亲凌辱,不堪入目。
过后,他会给她一瓶疗伤圣药,还会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就此离去。此种情况,在小呼噜有心观察之下,竟然时有发生。
而母亲每次和自己见面却笑脸相迎,宛如没事一样。
小呼噜的心在滴血,怒火在燃烧。
那个男人,唯一和自己有联系的便是血脉,再无其他。
而这份血脉,有或者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古天龙,我誓要取你项上人头,以平凌辱生母之恨!”小呼噜心底暗暗发誓,在她看来,古天龙,天渊帝国未来的皇帝,绝非父女,而是生死仇人。
“大叔,你何时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