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里米在南半球,季节跟华夏正好相反,北半球是春天,果里米却进入了秋天,一个是炎炎盛夏,一个是飞雪连天的冬季。
眼看又要到了华夏的春节,戚金决定回家看看,他在果里米这边一直处理繁杂的军务,军权被茱莉娅剥夺了之后,一时间一身轻松,精神气儿一旦闲下来,就开始想家了。
大部分女人都在果里米做生意,孙昭、史红云等人第一次在果里米聚集在一起做生意,大家平时里也各忙各的,除了生意上有来往,平日里很少见面。
随着戚金的一声招呼,大家纷纷把手头上的工作交给信得过的人去处理,然后开车来到机场。
果里米的机场暂时是军用、民用混在一起,战时就是军用,和平时期就是民用,由于飞行师就在附近,而且飞行师每天都要训练,机场上来来往往的军人非常多。
戚金的女人身边都有保镖,特别是孙昭,居然有一百人左右的彪形大汉簇拥左右,而且他们带着装甲车和迫击炮,就像是去打仗一样,十分夸张。
接到通知的飞行师最高长官在大门口迎接,戚金的女人们还不太重要,关键是国王茱莉娅也在其中,她作为戚金的女人之一,要去华夏拜见公公婆婆。
众人顺利登机,一架飞机的座位不够,使用了三架飞机,还有五架强击机护航,主要是针对茱莉娅的,她是国王至高无上的身份,光芒璀璨,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的。
得知果里米的国王到华夏过春节,沪市大大小小的领导立刻取消了原本定下来的休假,从京城还来了几十个以军方和外交部为主的高官。
飞机在笕桥机场降落,直到全副武装的国王亲兵全部按照队形护卫的严严实实,茱莉娅才姗姗走出来,她的出行之所以这么小心翼翼,那是因为上一任的国王就是被刺杀的,茱莉娅非常怀疑是戚金下的杀手,而且戚金还透露出一点口风来,却一直没有得到确认。
反正茱莉娅是怕死的,轻易不外出。
戚金暗地里撇嘴,心里很不满意的史红云嘟囔道:“茱莉娅就是喜欢装逼,妈的,哪一天我高兴了,也弄个皇帝做做。”
女人们小声议论,听得戚金一脸黑线,他的女人想做皇帝,只要努努力就能做到,在华夏这样大的国家是不成了,世界上还有很多的地方,不开化的蛮夷之地很多,只要花点钱,就会有人拥戴皇帝。
华夏大大小小的官员翘首以盼,茱莉娅只在舷梯上露了一面,然后就被士兵围着钻进了汽车。
做过华夏公务员的戚金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对着一脸尴尬的官员们说道:“大家辛苦了,茱莉娅国王身体不适,她……晕机。”
灵机一动,戚金随口编了一个谎言,貌似他现在说谎话跟喝凉水一样顺溜,不带卡壳的,说完就忘记了。
还有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眼巴巴等着采访,看到戚金站出来,还是一个华夏面孔的男子,上前问道:“请问你是茱莉娅国王的什么人?是她的贴身警卫吗?”
戚金皱了皱眉头,怒道:“你看我像是警卫的身份吗?我是茱莉娅的老公,是咱们华夏人,日本在果里米的军队就是被我打败的。”
“哇!”这些话说出来之后,人们一阵哗然。
战争期间,华夏在果里米的人非常多,总人数超过十万,不过却没有媒体报道出战争的细节,华夏这边出于深层的政治立场考虑,在果里米的一切军事行动都在秘密中进行。
戚金那边更不需要说了,他打仗很诡秘,凡是发现了大嘴巴的记者,一律驱逐,不听警告者就地格杀,因此,果里米发生的战斗只有结果公布出来,不外乎是日本军人死伤了多少,果里米的军民损失了多少,马里联邦有多少无辜百姓被日军无情杀害等等。
比较滑溜的戚金说完之后,趁着混乱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倒是公众人物的孙昭被堵在了机场,面对记者的问题,孙昭一脸无奈,她是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不能跟人在这样的场合翻脸,只好耐心解答记者的问题。
说来说去,孙昭对政治、军事问题全部回避了,只谈自己公司的产品如何如何好,前景多么的光辉灿烂等等,一场欢迎仪式倒是成了孙昭的产品广告会。
这就是孙昭的狡猾之处,她没义务替茱莉娅做宣传,说说自己公司的产品倒是手到擒来,丝毫不带会拖泥带水的。
最遭罪的却是那些官员,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走也不是,留下来倒是更冷。
还是体制中的薛亚丽懂得照顾领导,在一旁大声叫道:“大家散开吧,晚上在酒店里举行招待会,到时候大家上前跟茱莉娅女王陛下亲切交谈吧,客人们远道而来,在咱们华夏需要住上一段时间的。”
有了她的话,官员们走得最快,钻进了车子里,享受空调送来的暖风。
王府附近的住户被临时请到了酒店里居住,空下来的房子安排了士兵和保安人员,这些人都是来自果里米的黑人,十分醒目,那张脸就是通行证。
秦秀萍夫妇早就听说儿子找了个黑人做老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