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之间,强大的突厥运动组织变得灰飞烟灭,组织中的领导者名字只能出现在某一本书里面,成为几个字母代替了鲜活的生命。
像似没事一样,几个青年男女回到了丞尔的小旅店。中午的时候依旧在餐厅里面喝酒、随意谈笑。
戚金这才发现,梵妮十分健谈,她说话很风趣,带着欧洲式的小幽默。梵妮的表现跟她的成长历程有巨大的关系,因为梵妮的出身不高,从小见证的都是城市中最常见的小市民那种人,养成了以苦为乐的性格。
相对来说,卡拉就显得沉默很多,她喜欢在暗处观察别人,如果有啥发现,就会攥紧拳头,整个人像是一个好斗的母狮子一样。
受到卡拉关注的只有佘红。
妖精佘红才不怕卡拉,时不时嘴角挂着挑衅的冷笑,愈发激怒了卡拉,最后,卡拉的眼睛死死盯着佘红不放。
佘莒极度不安,身体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终于木质的椅子承受不住他的压力,啪的一声断了一条腿。
没有防备的佘莒倒在地板上,戚金低声说道:“别动,假装你受伤了。”
然后,戚金大声对旅店老板丞尔说道:“我的朋友在你们的旅馆里受了伤,你是老板,需要对我们作出赔偿的。”
爱财如命的丞尔不由得心慌,急忙说道:“这是他自己造成的伤害,跟我无关啊。”
“怎么无关了?分明是你们家的椅子不结实,才把我的男朋友摔着的,你不管谁来管?咱们报警吧。”伶牙俐齿的梵妮大怒,跳起来指着丞尔的鼻子大骂。
丞尔笨嘴笨舌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万万想不到,梵妮等人比他还要害怕报警,一旦警察介入,他们的护照上可没有进入木里斯国家的通关记录,也就是说,眼前这些出来旅游的年轻人,竟然都是偷渡过来的,如果从邻国偷渡过来,也还好说,但是他们却是从瑞士和英国偷渡过来的,中间需要穿越十多个国家,简直不可思议。
面目和善的金珠上前劝道:“快不要争论这些没用的事了,还是赶紧把弗朗克送到医院吧,再晚一些的话,伤势只能更加严重的。”
“对对对,赶紧送医院吧。”丞尔立刻想到,只要他们走出了旅馆,立刻不承认这些人曾经住在这里。欺负一些外地人,丞尔还是很拿手的。
戚金等人七手八脚把佘莒抬到了车上,两辆车很快开走了,甚至连提前预交给丞尔的住宿费用都没来得及结算,看着车后淡淡的尾烟,丞尔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想破了脑袋他也不会知道,真正的猎手并不是他。
找到离开摩拉尔小镇的借口,戚金等人很快来到了边境,穿越边境的时候,没有出来的时候那么幸运,竟然被华夏的边防军抓到了。
戚金只好亮明身份,说自己是反恐警察部队的领导,边防军并没有把他当成领导立刻释放,而是更加怀疑戚金做了对不起国家的事,直到打电话给罗京,证实了戚金没有做出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这才把他们放走。
饶是这样,还在边防军的营地里被扣押了一天,金珠直埋怨上厕所不方便,因为边防军只有男人,没有女人,他们是暂押犯人,去厕所还有男兵看护着。
虽然方便的时候,男兵在外面等着看不到里面解手的情形,但是那种羞人的声音却声声入耳。
戚金也很狼狈,这件事被他牢牢记住了,以后凡是偷渡,都找当地人帮忙,那些土著知道边防军巡逻的路线和时间。
不虞偷渡的时候被抓个正着。
出去的时候意气风发,得意洋洋,回来的时候却十分狼狈,差一点被当成是叛逃者。
在路上非只一日,回到了沪市。
佘莒带着自己人回到了欧洲,对上司多米克夫说沪市的便衣警察太多,没有找到合适下手的机会,多米克夫埋怨他们花了一大笔经费,啥也没做成。
佘莒装聋作哑,终于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倒是梵妮等人比较兴奋,因为他们终于背叛了组织,而且安全得很,有一种偷机成功的小小得意。
回到沪市之后,戚金着手处理莎莉买来打不死人的子弹那回事。
他给莎莉打电话说道:“莎莉,你差一点害死我知道不知道?”
“我只能在床上把你累死,怎么能害死你的?”莎莉没当回事,还是想着让她兴奋不已的好事。
“你买来的那批子弹有问题啊,连一只兔子也打不死,我带着战士到了战场上,被敌人无情射击,你说是不是你的错误?”戚金的诘问十分严厉。
“不可能……”莎莉跳了起来,撞翻了茶几,痛得她嘴里嘶嘶啦啦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莎莉惊叫道:“难道……是因为克里曼?他就在那家兵工厂做主管。”
话说到这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一定是克里曼利用手中的权力,换了那批子弹,为的是在作战中杀死戚金。
但是克里曼却想不到,身怀异能的戚金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即使不是因为郝冰擦枪走火发现了秘密,戚金的空间里还有数不清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