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付一下任性的大小姐，戚金选择归一九针传给秦雨。
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好不容易把归一九针传给了秦雨，这还是因为秦雨有针灸的基础。她学的就是中医。并不是谁都有戚金那样的变态记忆力。秦雨学习这套针法比较吃力。
送走了秦雨之后，金珠疑惑地说道：“阿金，那个女生对你只有佩服，没有爱意，你带她回家干嘛啊？”
“你的脑子就不能有一点健康的东西吗？我跟女人在一起，就只有床上那点事吗？她缠着我学习针灸，摆脱不掉，只好将就一下，教会她针灸的技术了。”
“原来是这样的，她为什么会认为你在查我？查我什么啊？”
“那是她胡思乱想的，你别在意。”戚金快要出汗了。
晚上是史红云等人最忙的时候，戚金这么久没有去酒吧，有点想念了。对金珠说道：“你去过酒吧吗？”
摇摇头，金珠不屑地说道：“不就是男人喝酒的地方吗？红姐还说，我适合在酒吧里做事。”
“那是她是瞎说的，你是去酒吧里消费的，是上帝，不是工作的，走，我带你去酒吧里见识一下。”
再见到红髅酒吧，外面已经重新装修过一遍，风格还跟以前一样，所有的装饰画面和材料统统换掉了。停下车子，金珠挽着戚金的手臂，走进酒吧，很多人纷纷跟戚金打招呼：“阿金来了。”
“阿金，好久不见啊。”
“来上班了？阿金。”
戚金连忙跟众人寒暄，有的握握手，有的在肩膀上拍一巴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式招呼。
前台的服务员不是罗艺，而是换了个皮肤很白的女生。男性的服务员大部分还是旧人，陪酒的女人只有小花和小美还在，扬扬手，跟戚金打招呼。
酒吧里的气氛还是依旧温馨，音箱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听上去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头来。这也是酒吧经营的一种模式，让人觉得全身放松，才能多喝酒，刺激客人的消费。
“你想喝点什么？”戚金选择了一张桌子，为金珠拉开椅子，动作轻柔，充满了爱意。
“有青稞酒吗？”离开家已经快一个月了，金珠有些想念家乡了，青稞酒是一种最好的饮料。
戚金打了个响指，说道：“以前这里没有，后来我跟红姐提了一下，她就从藏区进了一批青稞酒，回头我让服务员装一些在车子里，咱们回家也能喝。”
青稞酒很显然是经过重新包装的，藏区的酒水一般装在瓷坛子里。酒吧的青稞酒装在大腿粗的咖啡色玻璃瓶子里。
“啪。”戚金的手指一旋一拧，把瓶盖拔掉，然后给金珠的杯子里倒八分杯子的酒水。在酒吧里喝酒，没有满满倒一杯的，那种做法比较粗俗，在街头巷尾的烧烤店才能看到啤酒沫从酒杯缓缓溢出的景象。来酒吧里消费的人比较斯文，有很多都是城市里的白领。
社会底层的消费者一般来不了酒吧这样的地方，这里最便宜的一杯酒也要五十元。消费一次几千元很常见。来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想寻找刺激，就是装，也要装的跟文化人一样。
“你就在这样的地方工作？”金珠一开始很满意戚金在这样的环境下打工。后来，略略释放出感应，读出表面上温文尔雅的男男女女的心思，她不由得脸色一变，“呸”了一声。
这些道貌岸然，穿着得体，举止文雅的人，心里转悠的念头竟然跟强盗差不多，笑眯眯的眼神背后，潜藏着最卑鄙下流无耻的意淫。
戚金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微微一笑，说道：“别人的心里想的是啥，跟咱们没关系，就是想着毁灭地球，也不需要咱们来拯救，喝酒吧，来这样的地方次数多了，你就会变得成熟一些，金珠，你还是太单纯了，像我这样的好人真的不多了。”
“你也不算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喜欢你，也深爱着你。”
哈哈一笑，戚金跟金珠轻轻碰了一下酒杯，说道：“我再坏，也是做好事，有的人再好，也是做坏事，好与坏之间很难区分的，这里的人虽然心里想的可能不堪入目，但是他们不敢做坏事，有的天生就是坏人，他们做坏事不需要想，想做就做，那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
“那边的女人你认识吗？”金珠轻轻示意了一下戚金。
转头一看，戚金不由得呆了呆，原来是武嫣儿，眼睛正看着这边，她看到戚金发现了她，站起身来走到戚金这一桌坐了下来。
服务员立刻把武嫣儿的酒杯和半瓶红酒放在武嫣儿的面前，然后轻轻退开。
“你怎么来了？”戚金苦苦一笑，三年不见，武嫣儿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她的眼神犀利，苹果脸蛋上从腮帮子两边能看到刚硬的线条。她的脸型没变，气质上却有些英姿飒爽的韵味了。
那是刚毅的特征，经过警察学校的训练，武嫣儿比起过去来，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她，终于长大成为一名主持人间正义的警察了。戚金发现，他总是游走在黑与白之间，自己也成为灰色的人。
武嫣儿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