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小年纪,有如此手段。”邪恶男指着我。
“我就是来收拾你的人,怎么样,我的拳法可还能入你的法眼?”我说道。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手下留情,所以那一拳都是用了十成的气劲。我现在自然是明白这一拳打在头上的威力,虽然不能直接击杀,但是他想要恢复伤势这辈子估计不可能了。
此时的邪恶男是强忍着脑壳上炙热又要爆炸的疼痛,这感觉让他双眼充血。他要是不轻敌,也不会挨到我这一拳。
这时候陈老头对我说道“小心他的毒,我可解不了”
有陈老头的提醒,我更加小心,朝他走过去,这家伙突然一张嘴,我看到他的舌头居然是黑色的,这可把我吓得不轻。从来没见过人的舌头是黑色。
他张嘴就要吐东西,我一个快步直接近身在他下颚就是一拳,本来是不想让他吐出来东西,结果一拳直接把他下颚打变形,边张脸没有了。
样子更加恐怖,倒在地方还能爬,我下狠心在他背心又打了一拳,他在也不爬了,但是头上也开始冒黑烟。
我马上后退三步,问道陈老头“这是什么情况?”
陈老头摇头道“他的身体都是毒,人活着的时候可以用秘法控制,一旦人死去,马上就会侵蚀身体。”
我说道“这人也没多大本事啊,那家人是不是被这家伙骗了?”
陈老头接道“这人只能算是滇魔谷的小虾米,在说了他今天遇到你这样身手的人,也算他倒霉,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以他现在的用毒功夫是把我毒不死,但是比起武功我就不是他对手,肯定被他收拾了。”
“我们也走吧,回去吃酒席,肚子饿了,早上都没吃饭。”陈老头嚷嚷。
我诧异道“就这样走?那这家伙的尸体怎么办?被人看到报警我们可跑不掉的。”
“走吧,不出一个小时他的骨头不剩下,全身是毒。在说了,这个世上有些事情是公安局管不了的,就比如你,公安局能管到吗?”陈老头说完就走。
既然1个小时内尸体会全部化掉,我也懒得去弄了,转身就走。
这一路上问题可不少,首先得让陈老头给我说明白“滇魔谷”是怎么回事。
“滇魔谷”是在云南边上的一个很邪魔的门派,他们的祖师爷是被云南蛊派的人清理门户的,要说养蛊,他们养出来的又不是蛊,就是在毒和蛊之间创立一手邪门的功夫,后来加以改进,能把人养成一个毒人,并受人控制。人数不详,但是也有几个厉害的角色在江湖上有些名气。
“那你给我说下你用那个符破蜈蚣怎么回事?”我纠缠不放。
陈老头只得给我解释“那是天罡五雷符,蜈蚣本身就带电,但是也最怕雷电,他的天敌就是鸡,所以我用鸡血先克制住蜈蚣,在用天罡五雷符烧它。”“难道你早就知道他要用蜈蚣来咬人?所以你让我买只公鸡。”这是我的疑问。
“我说你娃儿是不是个瓜娃子?你难道不知道很多时候都会用到公鸡血吗?阳气最重的动物,这点你要是不知道,你以后别说你是昆仑弟子,我都替你丢人。”
不是我不知道,是确实忘记了。“不过你让符纸无火自燃这倒是厉害,这本事可不是一般道士能有的,你也没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嘿嘿,你想学啊,拜我为师就教你怎么样?”陈老头笑道。
“我有师父。”我说完这句话就在也懒得理他了,自顾赶路。
这喜酒的事情算是结束了,不过这老头子却没走。然而还有他的理由,那就是我虽是昆仑传人,但是只是学到了一身武功,却没学到法术。
我狠狠地挖苦了他一顿,你法术高强却混成这个样子,我师父随便一招都不是你能接的。
这老头在我天天除了到处采药草,别的啥事不干,到吃饭的点他总是能准时回来吃饭,这本事让我自叹不如。
这天早上,一家人正吃早饭喃,来一个隔壁生产队的人,要我爸给写对联,是修房子的对联。那个时候修房子全是木质结构,所有的地方都是木头,有些人家修房子的墙倒是用泥巴筑起来的。
我爸算是有文化的人,他们那个年代读书都是用毛笔。所以写的毛笔字在我们乡里有些小名气,哪家需要写个对联什么的都是来找我爸。
那个时候在农村修房子是个很大的事情了,需要的劳动力也多,尤其是在上梁(就是正屋中间那根大梁)的时候是需要看日子算时辰的。然后就是房子上面盖瓦,盖瓦是最重要的时候,同样要选好日子,也需要办酒席,很是隆重。
这陈老头一看,笑起来了,又有酒席吃,这让我很是无语了。就像他几辈子没吃过酒席样的。
修房子哪家的酒席到了,我爸同样得去帮忙,我架不住陈老头的磨叽,本来也不算远,于是就答应了,一起去玩。
冬天的风吹到脸上如同刀割,我就找了个地方烤火,陈老头在这家周围转了一圈,然后过来拉着我就走。
我们走